我心想:这倒好,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。
就耐心地对她说:“你刚才不是答应我,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凌兮的事吗?”
“哎呀,对了,我想起来了,我的确是答应过你。
但是,我刚才被虫子一吓,脑子空空的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。
我耐心地对她说:“你不要着急,喝口水稳定一下。”
等她喝完水后,我声音柔和地问道:“怎么样?想起来了吗?”
“想起来一点了。”
“那好,你告诉我,凌兮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?”
“大概…有半年了吧。”
“半年?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?”
“我也…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?”
“那个人…好像是送快递的。”
“送快递的?你发烧了吧?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?”
“他们…可能还不知道。”
我一看这架势,如果她不是装的,就是彻底被吓懵了,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了,便站起来说:“好了,我不问了,你去洗个澡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不行,我害怕,”
她紧紧抓住我的手,“你不许走,今晚要陪着我。”
我吓了一跳:“你让我在这儿过夜?不行,我晚上还要加班的。”
说完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去客厅找衣服。
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,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。
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,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?
月月这时已经跟了出来,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,紧紧贴住我,嘴里喊着:“求求你,不要走。”
我抓住她的手,柔声问道:“鬼脚七,我的衣服呢?”
“你的衣服…不是穿在你身上吗?”
“我说的是我的西服,刚才还在沙发上,怎么现在不见了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没看见…你今天穿西服了吗?”
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,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,决定进屋随便找件睡衣或床单披上,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,让我根本无法脱身。
我一看去“情深深”
酒吧的时间快到了,真的有点着急了,用力挣脱了一下,结果就听到“嘶拉”
一声,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。
月月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,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,揪得更用力了,我只能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,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,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,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。
天呐,现在的月月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,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小雌兽,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