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惬意地哼了两声说:“老婆,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吟诗助兴了?”
她喘息着说:“不是已经在淫了吗?”
“我说的不是那个淫,我说的是真正的吟诗作对。”
“我现在…说不出来…你自己吟吧…”
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乐,根本就没有心情念诗。
“我说上句,您说下句,怎么样?”
我发力插了几下。
“啊…好深…你说吧…”
妈妈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议。
“好的,第一句来了:在天愿为比翼鸟。”
“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
她很快接上了。
“第二句:日日思君不见君。”
“讨厌…怎么又来这一句?”
她娇哼了一声。
“您快说呀。”
“与君共尿长江水…行了吧?”
“对得好,”
我笑着说,下身继续不疾不徐地插着她的软肉,“第三句: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“这句诗有下一句吗?”
“有呀。
下一句就是:一根坚挺逆水游。”
“胡说…你又开始瞎编乱造了…”
“再往下两句您知道吗?”
我弯下身轻轻捏住了她的小樱桃。
“不知道…”
她的小樱桃变得越发红肿和硬挺了。
“后两句就是:要问坚挺哪里去,美缝洞口来相聚。”
“你又开始写黄诗了…”
她娇啼啼地说。
“在床上恩爱不就是应该念一些黄诗助兴吗?”
我惬意地看着她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胴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