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讲出这样淫荡的话,加上顶端被她深处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刷着,我再也忍受不住,嘴里紧紧咬住月月的内裤,在疯狂捶捣了几十下后,突然降低身子,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牢牢压住凌兮的娇嫩肉体,低吼着将爆发的坚挺紧紧顶在颤抖的深处上,顶端直接刺入痉挛的蜜壶中,将一团团浓稠滚烫的痕迹猛烈射入到她的深处深处,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:“好的…现在就…射给你…记得…一定要…给我…生孩子…”
对于我此时的心情,依然是觉得,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。
凌兮的美缝被我泄进一道道浓浓的热精后,烫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,同时紧紧搂住我垂下来的身体,双腿缠在我的腰间,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,发出一阵不知所云的满意的娇喘声。
我趴在凌兮身上歇了一会儿,才渐渐感觉到一丝痛意,侧头一看,她还在紧紧咬着我,禁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,说:“别咬了…很疼呀…”
凌兮浑然不觉,仍然咬着我的肉不放,直到我又推了她两下,她才松开了嘴,我一看肩膀上,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的牙印。
她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:“你最后给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?”
我喘息着说:“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。”
凌兮好奇地问道:“这种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热乎。
这个环节叫什么名堂?”
我想了想说:“这道菜的名字叫做‘脆皮烤乳猪’。”
凌兮推了我的头一下:“你还在乱讲。”
我又歇了一会,才缓缓抬起上身,摘掉了头上和脖子上的月月的内衣,凌兮忽然也叫了起来:“疼…疼…”
我低头一看,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满了红色的伤疤,有的比较浅,有的则形成了不规则形状的深色隆起,刚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牵动了她的伤口,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。
她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新的伤疤?难道是我最后给她涂抹的温热按摩油有问题?
想到这儿,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坚挺,只听到凌兮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:“啊…哥哥…疼呀…”
我低头一看,自己的坚挺上沾有斑斑的血迹,忙用手涂抹了一下,血迹便蹭没了,仔细一瞧,伤口并不在我的坚挺上,难道是凌兮的缝隙被我插出血了?我趴下来低头看着她的缝隙,那里红得异常鲜艳,好像比我坚挺的颜色还要更红了,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痕迹之外,确实带有一丝血迹。
凌兮这时感觉到更疼了,她咬着牙,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,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呤,我非常不安地贴近她,问道:“兮兮,你感觉怎么样?”
她头上冒出一连串的汗珠,痛苦地对我说:“身上像被烫伤了一样疼,阴部也感觉又辣又痛,好像里面破皮了…”
估计是我坚挺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缝隙内,让她也体会到了火烧火燎的感觉。
我看她的情况很不妙,急忙打断了她的话:“快别说了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说完,我迅速穿上衣裤,跑到衣柜前随便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,然后拿好包,背着她就下了楼,打车直奔医院而去。
到了医院以后,我背着凌兮来不及挂号就去找莫采欣,她本来正在给人看病,但看到我急赤白脸的样子,知道事关紧急,没有多问就带我去妇科找专家就诊。
我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,过了一会,莫采欣表情严肃地从医生诊室出来,把我拉到一边,低声问道:“你的妹妹遇到坏人了吗?怎么让人折磨成这个样子?”
我也低声问道:“她的伤势很严重吗?”
莫采欣点点头:“她的伤情挺复杂,现在正在找另一位专家来会诊。”
我听了之后心里无比的懊悔:自己的出手还是太重了,竟然把亲生妹妹害得进了医院。
冯教授说的话是有道理的,我不戴避孕套就行房事,果然把炎症传染给了凌兮。
莫采欣看到我的表情十分沉痛,以为我在为凌兮的病情难过,就安慰我说:“不过她的神志还是很清醒的,脑子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垂下头给爸爸打了个电话,无人接听,再给凌兮的妈妈拨电话,也是无人接听,不知道他们俩干什么去了,竟然对凌兮的去向如此漠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