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经过调查,发现那些粉末只是白糖,明摆着又是武月坡陷害我。
英阿姨不但不感谢我,还埋怨我做事太鲁莽,害得她下不来台。
她数落我一番后,让我去给陆厅达干洗衣服。
我无比窝火地拎着岳父的衣服去酒店的干洗部,心里大骂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我连自己家的事都搞不明白,管这些屁事干什么。
从干洗部出来,发现英阿姨和陆厅达在院里赏月,陆厅达手里还拿着一束花。
我嘀咕了一句:老小子还真会玩情调,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泡自己的前妻。
我现在搞不明白,英阿姨究竟是在和我赌气,还是真的想和前夫再续前缘。
难道一个戒指就那么重要吗?她是不是忘了我还救过她呢?
带着这种怨气与不满,我们迎来了第十六个比赛日,比赛内容依然是水上竞技类项目。
在上午的比赛中,英阿姨虽然游得很尽力,但并不与我好好配合,基本上是各自为战,想怎么游就怎么游,有几个需要合作的环节都因为她对我的若即若离而耽误了时间,我们最终的成绩也下降了不少。
中午休息的时候,我把她叫到一边,耐心地跟她解释了半天,希望她以大局为重。
英阿姨听我默默叨叨说了半天,最终反驳道:“我不是一直在努力比赛吗?你要我认真训练,我也做到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可您得配合我呀,凡是需要拉手、击掌、搂腰的环节您都繁衍了事,很多分数咱们都没得到,这样比下去肯定会输呀!”
“你不是说,只要把比赛完成就行吗?比赛输了就是技不如人,没什么可遗憾的,对吧?”
她拿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,真把我气得七窍生烟,我在屋子里来回转圈走着,心想: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不讲道理。
最后,我走到她面前,直截了当地说:“妈,实说了吧,您是不是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生气了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我丢戒指也没有别的意思,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个老男人骗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会骗我?”
“他骗您的次数还少吗?我听梦媛就说了好几次了,结婚的时候骗您给皮包公司做担保,离婚的时候又隐瞒财产,刚说完不会再婚转头就泡了个花四娇,你敢说他这回献殷勤不是为了联合你去骗她母亲的财产?”
我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。
“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。
你这么诋毁他,是不是因为你妒忌他呀?”
“开玩笑。
我妒忌他什么?妒忌他用那么蠢的方法泡女人?还拿了一束快发臭的花?”
“你昨晚盯我的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