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马上变得特别凶狠:“滚!”
“我这里…一张都没有。”
“去跟你的老情人要去!”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,转身又要走。
“妈妈!”
我又喊了一声。
她不耐烦地再次转过来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“今晚…能不能翻我的牌子?”
我看着她的脸色,试探性地问。
妈妈站在那里想了想,表情缓和了一些:“今天心情不好,改天吧。”
说完,她不等我再说话,头也不回地径自一个人走了。
妈妈走后,我还是有点不甘心,晚上拿着一张纸去敲她房间的门。
开门的是生活秘书小丁,她说妈妈已经睡下了。
我只好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:我在你的房间外边。
妈妈回复道:什么事?
我:想和您一起吟诗。
妈妈:刚才不是说改天吗?
我:我现在诗兴大发,不吟不行了。
妈妈:你去自吟吧。
我:那我去和岳母大人吟诗了。
妈妈:你敢去我就告诉梦媛。
我:您真狠心,那我不吟了。
揣起手机后,我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现在真讨厌小丁,如果不是她在的话,我早就冲进妈妈的房间了。
凭借妈妈的身份,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单间呢?可能是她怀孕了不方便,需要有人照顾。
毕竟还是女性和女性之间更好沟通。
正在我要走时,米开罗忽然打来电话,让我去找他。
按照电话中所说,我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路,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旅店。
米开罗住在一个比较简陋的房间,看来他的经济上比较拮据,一切能省则省。
米开罗打开笔记本电脑,把竞标的一些事项跟我交代了一下。
我看着他被打伤的脸,非常歉疚地说:“米哥,你的脸没事吧。”
他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接着又开始介绍竞标的流程。
我试着打断了他一下:“米哥,竞标的事不用跟我说太多吧?我那天顶多是旁听,轮不到我出场的。”
他笑了一下:“多了解一些也没有坏处嘛。”
我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