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的水平能指导别人吗?”
“当然不行了,所以要跟着您学呀。”
“你为什么又开始给我送花了?”
“我说我没送,您信吗?”
“你这属于恶意骚扰,知道吗?真是无胆匪类,送了花又不敢承认。”
英阿姨显得很不高兴。
“是不是有人送错花了?”
“不会的。
一次两次错了还情有可原,怎么可能天天错?”
“您为什么不去花店查一下?”
“你当我没去过吗?店员说,是一个叫某某东的先生定期打款给她们店,让送到我们分局的。
单位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带个‘蓉’字,肯定是送给我的。”
“妈,您看,要是我献殷勤的话,为什么不当面给您送花?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?”
“谁知道你怎么想的,你那么变态,肯定是怀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我无奈地说:“既然这样,不如我发个毒誓,行吗?”
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:“你发吧。”
我举起三根手指说:“我发誓,如果花是我送的,保佑您一辈子都嫁不出去。”
“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?”
她轻轻踢了我一脚。
“好吧,我换个说法,如果花是我送的,头顶这盏灯马上就灭掉。”
我的话音未落,天花上的吊灯立刻就黑掉了,室内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中。
我尴尬地立在那里,心说: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,放屁专砸脚后跟。
过了一会,英阿姨冷冷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讲?”
“这只能说明我太不走运了。”
“现在连老天都不帮你了。”
“可能是正赶上停电了。
您稍等,我出去看一下。”
到前台一打听,原来是电工临时检修电路。
来电以后,我们继续训练。
好不容易捱到结束,前台又来催我们交下一季度的会费。
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破又遇顶头风,现在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,健身俱乐部也跑来凑热闹。
我欠了一屁股的帐,当然是能省则省,少花一分是一分。
况且英阿姨盯我盯得这么紧,我正想摆脱她对我的监督训练,马上对前台说:“美女,这次我就不续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