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,想让她完全以妻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。
我边揉耳朵边说:“礼成!
下一步:脱衣吟诗!”
妈妈又打了我一下:“下一步不应该是‘送入洞房’吗?”
“差不多嘛!”
“不行,重说。”
“好吧。
礼成!
下一步:送入洞房!”
妈妈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,开始脱身上的凤冠霞帔。
我也脱掉了状元服。
我俩一起来到卧室后,她面色微红地坐在床上:“下一步该做什么?”
“夫妻入洞房呀。”
她撩起耳边的一丝秀发,羞赧地说:“那你就…开始吧。”
我悄声说:“还是先把‘交肉酒’进行完吧。”
“你怎么还提这个?”
“老婆,来吧,尝试一下新的玩法。”
妈妈红着脸说:“我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,用正常的姿势不行吗?”
“今天是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日子,咱们不应该放开一些吗?”
听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性,妈妈才勉强同意下来。
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光,然后分别在两个人的性器官上涂了一些水。
其实涂水没什么意思,涂酒才好玩,但是妈妈不能喝酒,所以只能涂水,这样的确少了一些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