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任蕊的妈妈在旁边,任蕊发作,她喊着要把我的腿打断,她想到自己以前可以那样去寻欢作乐,去酒吧如何。
可是现在却是这样,任蕊妈妈怒视着我,然后跟任蕊说:“好,咱们把他腿打断,打断!”
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她吼着说:“三个月内,如果不能把蕊蕊的腿想办法治疗好,就把你的腿打断,然后活剥了你!”
三个月后大概是岑莉生孩子的时候,我还不知道岑莉怎样了。
我一直都想跟她能够联系上。
有天,来的一个人,给我带来了消息。
那天我在吃饭,那个人见另外一个人不在,跟我说了句:“你爱人和孩子一切都好。”
当我听到这句话后,我愣子那里,然后很开心,我刚想问他什么,他说:“其他的不要问。”
我就得到这句话,我感觉他说的是真的,他应该是被我的人买通的,他们那会在想办法。
想到岑莉和孩子都好,我想如果是这样,那就好了。
那会我在想办法联系医生,我从公司拿出很多钱,我还有价值,如果说我没有了价值,他们会怎样呢?任朝先只要来的时候,就是一句话都不说。
他不会暴露一句话,他有什么想法都是跟岑长仁说,岑长仁如果来会跟我说。
岑长仁很上心,跟我说的话也无非就是带着威胁。
这样的话,如果将来有什么,任朝先可以说,跟我没有关系,都不是我的意思,是岑长仁的。
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他伪装的很深。
能跟岑长仁做兄弟,又能怎样呢?我给任蕊联系了不少医生,如果说按照正常治疗,任蕊好好配合治疗还好,她每天都发疯。
时间一点点地过去,我每天都是在熬日子。
那是万般难以煎熬的时候。
我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委屈。
任蕊睡着的时候,我才能够轻松一些,我会在外面的楼道里抽烟。
那个时候,我就在那里想着岑莉,想着我们的孩子是长什么样,岑莉这个时候要怎么熬,她因为我这样身体会不会不好。
她肯定每天都睡不着,精神要承受巨大的压力。
我以前跟她说,我说任何时候,不管怎样,你都要好好的,哪怕再亲的人面临再可怕的事情,你都要好好的,这是对爱你的人最好的事情。
如果你不好了,也改变不了什么,而且还会让自己更糟糕。
如果她能够听我的,能够明白的话,那一切还好。
如果说我的事情能够让她振奋,好好地养身体,把孩子生下来,那就好了。
那个时候,我每天都在等待着那个人还可以给我带来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