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正好踩到我要害处,我被痛的在那里叫着。
那匹马叫是岑莉在这里养的,岑莉那会骑着这匹马,说这匹马很温顺。
我怀疑那天那匹马是故意的。
医生过来给我检查了下,说没事,但是我的确很痛。
我皱着眉头说:“不会出事了吧?”
医生又说:“现在还不知道,这个要过后才能知道。”
我当时很害怕,我想这不会是上苍对我的惩罚吧,因为我抱着小囤亲吻。
可是我又感觉我没有什么错,我并不知道那是小囤。
后来岑莉和小囤来了,那天她们特担心,不知道我怎样了。
岑莉气喘吁吁地看着我,我躺在床上,岑莉担心地说:“没事吧?”
小囤也特担心,我说:“不知道呢,现在谁知道有没有事。”
后来岑莉说想看下,当时涂了高锰酸钾消炎,她看到后被吓了一跳,小囤也在那里看着。
我说:“我可能那方面废了。”
我说后,感到很难过。
岑莉在那里说:“不会的。”
我眯起眼睛看着她说:“很害怕是吧?”
“不是的,你怎样,都没事。”
岑莉忙又这样说。
“哥,会不会真的有事?”
小囤都哭了。
我在那里不说话。
一个星期后,消肿了。
岑莉来看我,她来了后,我说:“你来干嘛?”
“我给你送吃的来。”
她说后,过了会就说:“让我看看。”
说着,她走过来,我把脸转到了一边。
接着,她在那里看着。
后来她说:“没事的。”
我不说话,后来我把她搂过来,我把她的衣服脱了,边脱边说:“有没有事,我试下就知道了。”
可能是因为心里有压力,好像不行。
我被吓坏了。
岑莉也急坏了,她并不是说在意这个,她是怕我痛苦。
她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