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我们干掉。
当然南城那边没有跨省执法权利,岑莉这个事情必须要跟当地协作,手续不全。
我给当地这边打了电话,这边立刻来人。
南城那边来的人把岑莉的手铐拿了下来,我搂着岑莉说:“不要怕的,没事的,这不是什么伤害百姓利益的事情,是对百姓有利的事情。”
我们除了对付那些人,从未做过其他说伤害百姓利益的事情。
对付那些人,我一直在用很多他们同样的手段。
我也想过,也许有天我会因此入狱,可能会跟他们同归于尽,不然没有办法。
只有他们可以用那些,你不可以用,你怎么都比他们有太多劣势。
当地过来人后,开始跟南城那边的人交涉。
在他们交涉的期间,曾叔叔跟我联系了,他当时很担心岑莉。
我跟他说他们带不走岑莉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有太多他们的一些证据,而且就在那段时间,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说他们绝对不可能带走岑莉的证据。
岑长仁的长仁集团行贿受贿的证据,涉及到他重要的靠山。
当然我还在调查,到时候都会交给有关部门。
很快,南城那边的人走了。
要说岑长仁,那一切本来就不是你的,你已经拥有太多,为了你情妇,你还在搞我们。
这个事情,只要岑长仁是很关键的,抓捕岑莉的证据是他提供的,他只要说不抓捕,岑莉这个事情就没有办法。
过后,我抱住岑莉,贴着她的脸说:“不怕的,我有我在。”
想到她因为这个事情那样做,我理解她,当时那会事情很紧急。
如果离开的话,她认为我会为了她把我的事业失去,我会因为她流落在外,危险重重。
再加上她和阿姨的事情,很多因素交织在一起。
而当时曾叔叔是我的靠山,他如果没有办法,岑莉认为我也不会有办法,可能我会带人跟那些人对抗,我去做出无法回头的事情。
她想如果入狱可以把这个事情解决,她就去坐牢,大概会坐三年的牢。
她感觉自己的名声已经毁了,她也不太考虑这些了。
我就那样搂着她,然后我们回去了。
曾叔叔那天跟我一直在商议这个事情。
他说的是那些人的靠山跟他这边的靠山在谈论这个事情。
后来南江这边一些领导了解事情情况后,站在我们这边,认为我是被限制人身自由,在遭遇人身危险,在二十四小时内,可能被杀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