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给我掌嘴!”
瑜贵嫔通体舒坦了,喊了人来就动手,“今日我来替你家娘娘教训你!”
刚好外边茶水送来了。
瑜贵嫔接过茶碗,手一滑,茶水全都泼在了松枝身上。
“烫……”
松枝喊了一声。
“狗奴才!”
瑜贵嫔一脚踹翻送茶水的太监,“听到没?你们掌事的都喊烫了,本宫手指都烫坏了。
你们是故意的吧?你该当何罪!”
“奴才错了,奴才这就去重新沏茶!”
小太监见松枝正被打,吓坏了,生怕自己若留下也要遭殃,赶紧拔腿就往外跑。
另一个送茶水的宫女见状,也是转身就跑……
另一边,宁安正笑看唐静舒。
她脸红脖子粗,睫毛微微扇动,憋得很辛苦吧?
唐静舒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就此醒过来,就感觉一道冰凉爬上了额头,如毒蛇信子卷过,叫她一身鸡皮疙瘩,差点暴跳。
“娘娘额头好烫。”
宁安摸了舒妃额头,睁眼说瞎话。
“还在高烧呢!”
“您这么高烧下去可怎么好?”
“娘娘您快些好起来,这样才能完成抄经。”
“否则只能奴婢天天给你代劳了。”
“抄经好辛苦啊!
今日在慈宁宫,奴婢受了不少责罚。
都是因为娘娘您!”
因着这几句,唐静舒心气一下平了不少。
是了。
自己装病就是为了躲避责罚,唐宁安替自己受罚,自己目的已经达成。
这病,还是得装下去。
否则……
想到一天三十页经书和十页宫规,她的头就又开始疼了。
算了,闭眼忍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