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感冒第二天就好了的,庸医。”
陆宴州回怼的话,让柳霁越不爽极了,“好,我是庸医!我不和你这个短命鬼计较,给我看看你的情况!”
要不是怕刺激到他,他估计早就把陆宴州打得满地找牙。
不过想想他那身手……还是算了吧。
柳霁越拿出听筒给陆宴州听诊,却意外地发现他的心脏状况良好,再把带来的仪器给他架上,那些衰竭的器官居然恢复到了半年前的状况。
这样下去,他的病还真有可能被治好。
柳霁越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顾念安柔弱清丽的脸上,实在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女孩居然有这种医术。
“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,居然娶了这么好的太太,看来以后我不用担心哪天去吃你的席了。”
陆宴州颇为自信,“我太太的医术你自然比不了。”
他怀疑的眼神落在柳霁越身上,“倒是你这医术,是不是该送你去进修一下?”
柳霁越被气岔了,朝着顾念安告状,“嫂子,你看宴州这什么性子,有他这么欺负哥们的么!”
顾念安好笑地看着他们互怼,出口却是帮陆宴州说话,“我觉得他挺温柔的。”
柳霁越再次受到了伤害,他已经被好哥们挖苦了,为什么还要吃这一口狗粮?
“大晚上的我何必自找苦吃。”
柳霁越想开了,“我走了,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柳霁越走之后,顾念安也观察了一番陆宴州的病情,见他眼底青黑,这才意识到他或许已经许多天没睡觉了。
“你靠过来一点,我给你施针。”
“不用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陆宴州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一个病号给他治疗。
顾念安却知道他这是强撑着,“按照合约,我给你治病是应该的,何况这次是你救了我。”
见顾念安态度坚定,陆宴州怕耽误她休息,便没有再坚持。
他在她身边躺下,顾念安拿出银针给他施针,施针刚到一半,陆宴州就睡着了。
顾念安看着熟睡的他,一时有些无措。
以往都是在陆宴州的房间施好针,然后她再默默离开,现在陆宴州躺在这里,她也无法移动。
难道两人就这样同床共枕睡一晚?
吃了感冒药的后遗症发作,困意袭来,顾念安也顾不得那么多,直接躺下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