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了?”
它开口,声音从虚空中缓缓传来。
“回来了,神爷。”
张连山点点头,长出一口气,“那头邪狼是他们放的,想逼我离开,好下手找‘壳’。”
青牛未答,只低头看了看顾云。
“孩子没事,发烧退了。”
张连山伸手探了探孩子额头,“就是睡得沉。”
“没事。”
青牛道,“你走后,我守着他,有煞气靠近便被清掉了。”
“多谢神爷”
张连山抱拳躬身,“今夜若不是神爷出手,这孩子怕是……”
他没往下说。
沉默片刻,他将那块用布包着的黑色碎牌拿了出来,双手递上,“在那狼肚子里找到的,看着像是他们搞邪术用的东西。”
青牛低头,牛鼻轻哼,布片缓缓张开,露出那块残牌。
他凝视片刻,蹄尖在石面上轻轻一点,残牌飞起,在空中旋转了一圈。
“唔……”
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从风中传来。
“神爷认得这个?”
张连山问。
“认得几分。”
青牛道,“上头刻的是‘禁行符骨’,是一种古时逆炼之法,能把魂与骨气封入其中,做器、养尸、控命……但这碎了,已成了废物。”
“他们用这个控制那狼?”
“可能。
但也可能,是用来做胎。”
“胎?”
“养下一个壳。”
青牛目光深沉,“你家孩子那种体质,若是被他们盯上,不会轻易放过。”
张连山沉默,良久才道:“我知道。”
他低头看着顾云,脑中却回荡着梦中那道门、那句“你挡不住的”
。
“张惠和她男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