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话激怒了男人,男人突然暴起甩了女人一个耳光,揪着她的头发道:“二郎二郎,你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他。
你要搞清楚,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。”
钟小小只觉得一阵无法遏制的暴怒,上前疯狂地朝那男人打去,只听那男人一阵惨叫,低头一看,竟是贝儿咬住了他的大腿。
“臭丫头,找死。”
男人想要拉开贝儿,可贝儿咬得紧,想要打她,又无处下手:“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还有点用,老子锤死你们!”
男人转而看向自己,忽地一阵窒息感传来,钟小小感到脖子被紧紧扼住,喉咙里传来阵阵腥甜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只听见女人喊道:“你放开狗剩,快放开他!
我跟你拼了!”
男人松开手,他终于可以呼吸了,他大口呼吸着,等缓过劲来却见女人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。
他嘶哑地扑上去喊娘,妹妹也跟着扑了过来。
女人隐隐醒转过来,钟小小在意识中清晰地看到这张脸。
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前世的自己,目光浑浊,脸颊凹陷,消瘦得不像话。
年轻的生命在她眼中迅速地消失,两鬓的白发与眼角的皱纹让她看上去和现在的自己判若两人。
她挣扎地对狗剩张了张嘴,钟小小看懂了,她说的是——逃。
*
场景转换,钟小小意识到自己好像进入了南宝的梦境,只能听不能说,只能看不能做。
“他”
躲在一个幕布后面,一只手捂住妹妹的眼睛,自己的眼睛却在充血,一半的视线都被血浸透。
先前那个男人正在与人讲价:“她疫病已经好了,你们拿她的肉去吃,保管药到病除。”
钟小小心里猛地一抽。
“你莫要骗我,她若是病好了,你舍得卖她?”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