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气,才开口问道:“有人发现你们没?”
两个小姑娘齐齐摇头。
然而,陆青瑶不吃惊,她们身后花丛旁的余公公却惊讶的合不拢嘴。
小姑娘居然把姜侍郎的头发给剃了!
难怪姜侍郎要称病告假不上朝。
只见过光头的和尚,还没见过光头的大臣。
恐怕病也是真病,估摸是被气病了吧。
余公公觉得这陆家不能待了,再待下去,他都不知道自已还会听见什么。
有些为难,他可是皇上最忠心的奴才,不可能隐瞒不报的。
“老夫人,奴才突然想起来宫中还有事,这午膳恐怕是吃不了了。”
陆老夫人面上有些尴尬。
转头含笑对着余公公道:“让公公见笑了,我那外孙女自小没有父亲在身边教导,性子有些野,对姜侍郎成见比较深,就爱拿他打趣,什么剃头不剃头的,绝对没有的事。”
说完连忙让人取了个食盒,“这是我那义女亲手做的鲜花酥饼,公公不妨带回去尝尝。”
余公公眉眼弯弯笑着接过,“奴才知晓的,小小姐尚且年幼,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。”
出了陆府,上了马车,他这才打开食盒。
还真有鲜花酥饼,还有几条小黄鱼。
说起来余公公还挺喜欢来陆家的,出手次次都很大方。
关键吧,她们从来不为难人。
回了宫,余公公收起小黄鱼,这才往皇上身边去。
皇上正在看折子,掀起眼皮看了一眼,“食盒里边装的什么?”
余公公上前,取出一碟子鲜花饼,“皇上,这是陆家女眷亲手做的,托奴才带给您尝尝。”
“哦!她们倒是有心了,赏你吧。”煊帝一向十分注重自已的饮食。
特别是太子夫妇中毒后,他就格外小心。
更别说吃外边的东西。
连最疼爱的儿子都能背叛他,反他,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信任了。
余公公接着又同煊帝说起了宫外的趣闻。
“皇上,今儿一早,陆家云姑娘上门找姜姑娘讨要说法,一直没等见人,就把姜府的匾额给砸了。”
要说这事闹得可不小,他和陆老夫人才出宫门不久,就已经听闻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了。
都在说陆家姑娘不愧是将门虎女。
煊帝想了想问道:“就是那个要寻死觅活的姑娘?”
“就是她,估摸是觉得就这么上吊死了不值当,所以干脆上门讨要说法,只可惜姜大人父女自始至终就没露过面。”
实际上他也不敢露面。
煊帝这会儿对陆家女的印象也算是十分深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