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瑶前世可是以为医生,深谙食材之道,知道如何掩盖药味,更懂得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。
陆楚楚平日里仗着陆母宠爱,不知做了多少恶心人的事,这次让她吃点苦头,也是活该。
“妈陆迟该换药了。”
阮瑶端着药走进屋子。
阮瑶端着药碗走进屋子,轻手轻脚地将药碗放在床头小桌上。
屋内昏暗,只有一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,映照着床上沉睡的男人。
陆迟仍在昏迷中,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。
阮瑶小心翼翼地撩开被子,露出他缠着绷带的伤口。
那白色的布条上渗出点点血迹,该是换药的时候了。
她先是将帘子放下,确保没人能看到屋内的情况,这才专心致志地开始处理伤口。
小心地解开绷带,伤口呈现在眼前,虽然愈合得不错,但仍需要细心护理。
“还好没有感染的迹象。”
阮瑶轻声自语。
她从空间中取出特制的药膏,小心地涂抹在伤口上。
这药膏是她前世用医学知识在空间里调配的,虽然没有现代医学那么先进,但在这个时代已经足够神奇。
随着药膏的涂抹,阮瑶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陆迟裸露的上身。
即使受了伤,他的身材依然健硕有力,肌肉线条分明,皮肤呈现出健康的麦色。
那是常年在外征战留下的痕迹,每一道伤疤都诉说着他的故事。
阮瑶的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肌肤,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。
一股异样的热意突然从指尖窜上心头,蔓延至脸颊。
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赶紧收回手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烧得滚烫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阮瑶暗自嗔怪,努力平复心绪。
她是一名医生,见过的病人无数,怎么会因为一个病人的身材而脸红心跳?
“集中精神,阮瑶。”
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继续专心为陆迟换药。
新的药膏涂好后,她又取出干净的布条,麻利地缠绕在伤口上,手法娴熟而轻柔。
包扎完毕,阮瑶轻轻拉起被子,盖住陆迟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