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张嘴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陈志飞踱步坐在了藤椅上,点上一支哈德门。
意味深长道:“我既然这么问你,自然不会无的放矢,而且你也该知道我的脾气……。”
威胁之意不言而喻。
道上混的,谁不知道鼎鼎大名的‘飞哥’是属疯狗的。
没事儿都会扑上去咬两口,要是得罪了他更是睚眦必报。
要是敢撒谎欺骗,结局会很凄惨!
张麻子吓得脸上骤变,急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我怎么敢骗飞哥您呢?”
他心里清楚,飞哥说得出就做得到。
虽然那人威胁过敢出去乱说就杀了自己,但那是后话,如果现在不说今天就会被打死!
而且陈志飞的出现,显然是在追寻那个人的下落。
有没有命来找自己报仇,还不一定呢!
张麻子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,竹筒倒豆子一样毫不犹豫吧嗒吧嗒交代起来。
“飞哥,昨晚的确有一个人来我这里治疗。”
“当时他右腿在流血,而且是受的枪伤!”
“虽然以前我也替帮里兄弟治过枪伤,但是一个陌生人闯进来,我还真不敢乱治。”
“结果我还正想关门,他就拿枪对着我!”
“没办法,我只能替他把子弹取了出来。”
“临走的时候给了我5元钱,还威胁我敢说出去就要我的命!”
“飞哥,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。”
张麻子主动把知道的都交待的出来,还从柜子底层翻出一个瓶子。
“这是取出的子弹,我没敢扔偷偷藏起来了。”
陈志飞接过瓶子,对着灯光看了一眼。
确认里边装的是弹头,唇角不由上扬。
前身时常玩枪,对子弹也有所了解。
这颗8×22毫米的正是南部式的子弹,除了日本人谁还会用那种枪?
陈志飞目光玩味道:“连枪伤都能治,你这里什么时候有磺胺了?”
张麻子神情一怔,苦笑道:“飞哥,您说笑了,我怎么会有磺胺这种堪比黄金的高档货。”
“那人只是取出子弹缝合伤口,只是做了消毒之后缠上纱布就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