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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刚才说到哪来着?”
王宽吐完清醒了几分。
他拽了拽裤腰带,茫然地看着四周,最后落在谢安身上,寻思过味来,突然怒道:“大胆贼人,就是你,绑架本官!
你究竟有何目的?”
“王捕快,好巧啊!”
顾月泠一个箭步挡在谢安面前。
她怕谢安傻了吧唧地说错话。
“顾……妹子?你们这是干嘛?”
王宽揉了揉眼睛。
“王大哥!
你还记得我这个妹子啊!”
“记得,记得。”
王宽点点头,回想起在酒桌上他说的话,一时有些尴尬的红了脖子,酒误他啊!
“是这样,我家大哥是附近村里唯一的秀才,在学堂教书,可如今被冤枉是窃贼,真相现已大白,在场的人都能作证,请王大哥能给我家主持公道啊!”
顾月泠拽着顾尘的胳膊,哭天喊地。
一是营造他们弱势者的形象,二是趁乱把谢安绑架王宽的事给圆过去。
王宽这人酒品不好,喝醉酒说的话估计跟屁一样,什么亲妹子,有事尽管找他,全是放屁。
王宽紧紧皱着眉,并没有完全相信顾月泠说的话,他冲顾月泠笑了笑,极为官方道:“妹子,你别急,等我查清楚,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受委屈。”
顾月泠装作感动地点点头。
趁着王宽去现场取证,村长站不住了,这他爹的不仅是县里的官,还他娘和顾月泠称兄道妹的。
他将顾月泠拉到一边,央求道:“姑奶奶,算我们老王家有眼不识泰山,就按你说的,五两银子,你把那官差送走成不?”
“这个不是银子的事。”
顾月泠摇头,“我跟他也不是很熟,他要干什么,我也左右不了啊。”
村长闻言完全不信,刚才他听两人互相叫的那叫一个亲热,不熟才有鬼呢!
他咬咬牙道:“六两。”
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只要能保下他的村长之位,花多少钱也值了!
顾月泠:“……”
“七两。”
顾月泠:“真不是钱的事。”
“十两!”
村长眼睛猩红,就连心都在滴血。
“……”
顾月泠顿了顿道:“其实也不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