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样。
陈跃华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,反复确认了几次,这才敲了两声木门。
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了好一会儿,木门上的小滑窗就被人从里面滑开了。
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左右看了一眼,最终才落到了陈跃华的身上。
“修表?”
“额……不是。”
一听这话,屋内那人就要把滑窗关上。
陈跃华眼疾手快,拿出手表盒子,不停地拍打着木门,“修表!
修表!
师傅您看看,我这个还能修吗?”
这时滑窗又滑开了一个缝隙,屋内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好顿打量了陈跃华一番。
正当陈跃华以为有戏之时,对方却冷狠狠地说了个“滚”
字,就啪嗒一声又把滑窗给关上了。
“诶!
你等等!
是孙红兵让我来的!
孙红兵!”
没有办法,陈跃华只能祈祷瞎猫碰着死耗子,希望这孙红兵还能有点儿用处。
没想到这三个字倒真管用,滑窗再度打开,里面那人继续阴狠狠地问道:“就你一个人?”
“就我一个……”
陈跃华心里纳闷儿,怎么收个东西还搞得跟特务接头一样。
谁知他话音刚落,那木门猛地从里面打开,还不等他反应,就被人一把给拽了进去。
紧接着一把冰冰凉凉的东西,就架在了陈跃华的脖子上。
“别动!”
昏暗的房间内,陈跃华根本就看不清楚状况,但是直觉告诉他,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应该是一把短刀或者是匕首。
难不成自己是进了贼窝,遇到打劫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