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村民大惊失色中赶忙冲进河里摸过去,吃力的将谢兴拽出淤泥。
刚才谢建国在亲娘腚后头追着骂神经病。
现在瞧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拖上岸,脸色惨白一动不动。
惊吓的谢建国“哇”
的一下爆哭起来。
“兴兴啊!
儿子你醒醒啊!
呜哇!
!”
村民轮番按兴兴的肚子,按了半天也没反应,只能:
“没气了,哎,节哀。”
“哇!
我儿啊!
我儿!”
忽然间,何花兰凄厉尖叫着冲过来,一把将杨舒芬推倒之后就扑跪到谢兴身旁。
哭的歇斯底里,肝肠寸断。
“杨舒芬!
你还是人吗你!”
“不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赶走我吗!
为了赶走我!
你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下得了手!”
“你不是人!
不是人啊!”
“你胡说八道啥呢!”
谢桂花生气了,一边将老胳膊老腿儿的杨舒芬搀扶起来,跟何花兰对呛,“咱妈刚才都没在家,兴兴一直是你带着的!
不是你说有小孩儿找兴兴一起来捞鱼的吗?”
这话一出,把何花兰当场噎成哑巴。
杨舒芬撑着老腿儿凑到孙子身旁,谢兴的脸白的发青。
已是命悬一线。
她以龟息法于心肺间酝酿起一口龟息,伏跪在地渡至小孙口中。
随后抬起手拳,大力的锤在谢兴心口。
“哕!”
犹如垂死病中惊坐起,谢兴突然弹坐起来。
旋即就跪在地上激烈的咳嗽,口中不断涌出混浊发黄的河水。
“哇!
诈尸!”
“啊不对!
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