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老谢家的钱早就叫你给掏空了!
心里没数啊!”
“我就活该被泼脏水了是吧!
谢建国!”
何花兰跟谢建国两人一个比一个地扯大嗓门儿互吼。
“妈就是随口说说!
而你张口就要钱!
你……”
“随口说说?随口就污蔑我堕过胎?我还随口说你耍过流氓早该遭打靶子了!”
“你!”
谢建国哪里吵得过她,忽然自己被泼了脏水,一下子给气红眼了:
“胡说八道!
你简直胡说八道!”
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村民们一边看景一边分不清理在谁时,杨舒芬慢条斯理地将手从兜里掏出来。
无人注意间,一张黄符悠悠飘荡,于飘荡中飘落到何花兰脚边。
何花兰忽然的莫名大脑放空,吵嚷也戛然停止。
“花兰,我问你,”
杨舒芬悠悠开口问道:
“五年前你爸收了彩礼之后,你又单独过来索要五十块钱,说是提前收改口费,这钱你干啥用了?”
何花兰清楚地听见了这问话,可是脑子莫名地又清醒又空空如也。
不假思索般直接回答道:
“这钱打胎用了。”
此言一出,全村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哦,具体说说?”
杨舒芬继续问道。
“我当时已经三个月没来事儿,又总是想呕吐,到镇卫生站一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,卫生站打胎要五十块钱,我没有钱,于是想到了提前索要改口费。”
何花兰居然平静且如实地回答了杨舒芬的问题,这叫围观的村民刚合上的下巴又掉落在地。
“她中邪了?这种事儿竟都好意思直接说出来?”
“何花兰?你居然这么不检点的?结婚前就怀孕了。”
“啊!
我知道了!”
八卦的吴娟突然想到啥了似的,惊呼一声赶忙说道:
“怀的肯定不是谢建国的孩子!
不然奉子成婚不就行了!
有啥必要打胎?”
“这还要你说啊,肯定是别人的孩子呗。”
一时间,谢建国头顶一片绿油油,一股剧烈的耻辱和委屈冲击到头顶,叫他眼前一晕一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