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
萧寒冷着脸摸出怀里的玉佩举起来。
那是大姐偷偷塞给他的,说是老王爷留下的,刻着个“寒”
字。
“末将程烈,原镇北关守将,特带一千玄甲骑寻您!”
将军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。
他抬头时眼里冒着火,“谁伤的您?”
“陈狗剩。”
萧寒冷着脸指了指缩在墙角的陈狗剩,左肩的伤疼得他直抽气。
“还有他的家丁。”
“把家丁和狼狗都捆了!
陈狗剩,带过来!”
程烈反手抽出腰间的刀。
程烈的玄甲骑动作极快,三两下就把陈狗剩的家丁们反绑在老槐树上。
狼狗被绳子拴成一串,缩在地上直打颤。
陈狗剩被揪着衣领拖到萧冷面前时,狐皮大氅早被扯得歪七扭八,裤裆洇着一片暗黄,臊味混着血腥气直往人鼻子里钻。
“萧公子,您说怎么处置?”
程烈把刀递过去。
萧寒冷着脸擦了擦刀刃上的血,目光扫过缩在草棚后的村民。
李婶子怀里的娃正啃着半块硬饼,王二婶攥着地契的手还在抖。
罗老伯的旱烟杆早不知丢到哪去了,正拿袖口抹眼睛。
“打断双腿,扔到后山自生自灭。”
他声音冷得像冰块。
程烈应了声“得令”
,两个玄甲骑立刻架起陈狗剩。
木棍砸在腿骨上的脆响惊飞了枝头的麻雀,陈狗剩杀猪似的嚎叫声里。
“萧公子,您是活菩萨!”
李婶子“扑通”
跪在地上,村民们跟随着全都跪在地上。
看着跪在地上的村民,想起江氏做的种种事情,他担心如果自己走了,这些村民恐怕会被斩尽杀绝。
“都起来!”
萧冷伸手去扶她。
“我问你们,想不想跟我走?有粮吃,有地种,不用再受这些狼心狗肺的欺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