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呢在呢!
二楼最里间,您请!”
老鸨接了银子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二楼雅间里,江怀岩正捂着腰躺在床上,额角全是汗,裤腰带松松垮垮挂在胯上。
春桃姑娘缩在墙角,衣裳扣子系错了两颗,眼眶泛红。
“江官人,这位何老板说是您要见的。”
老鸨赔着笑。
“我给您备了参茶,这就下去。”
门关上后江怀岩捂着腰坐起来,声音发哑:“何老板?”
“江管事。”
何动把布包往桌上一墩。
“听说您试了药?”
“试了!
猛!
太猛了!”
江怀岩喘着粗气。
“老子活了四十年,没试过这么。。。。。”
他突然顿住,眯眼打量何动。
“这药哪来的?”
“北蛮部落秘传的。”
何动拍了拍布包。
“咱们部落攒了几十年,就剩这十瓶。”
“价格?”
“一万两一粒。”
“一万两?你他妈抢钱呢!”
江怀岩拍床怒吼,腰上的疼劲儿涌上来,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五千两!
爱卖不卖!”
何动起身要走:“不卖。”
“哎哎哎!”
江怀岩急了,“八千两!
最高价了!”
“成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