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在闹!
我不介意把你的事捅到陛下面前!”
沈璇烟望着萧寒,眼泪不自觉地流下,前世错嫁萧汪衍,今日见他为自己挡刀作诗。。。
这帕子绣了三个月,每针每线都是“寒烟”
二字,可他只当是谢礼。
这时,诗词先生颤颤巍巍挤到跟前,捋着胡子:“老朽教了三十年诗,头回见到这样的好苗子!
你若肯拜我为师,我愿意将毕生所学交给你。”
“慢着!”
音律先生把琴谱往案上一摔,走上前来:“这等琴艺,该入我门下,我那把焦尾琴,就等这样的传人。”
周鹤年咳嗽两声,众人顿时安静。
“萧公子,老朽有个不情之请,你可愿做我关门弟子?”
满院的呼吸都屏住了,萧砚冰攥着帕子的手都在抖,他知道,周院长上一个弟子,现在正是大庆帝国丞相。
萧寒冷笑一声,往后退了一步,他扫过诸位先生发亮的眼睛,又瞥见了台上的王爷。
“诸位先生!
院长!
你们的好意,寒某都领了,只是。。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。
“在座的,怕是没人能做得了我的师傅!”
“放肆!
逆子!”
萧战宏的怒吼,拍案惊起。
“你当这是马厩啊!
由着你的性子!”
“老匹夫!
你要是不服!
我再作几首诗,让诸位评评!”
“你!”
萧战宏的脸都快被气绿了。
“好好好!”
周鹤年突然笑出声“萧公子,你且作来!”
萧寒转身再次坐到古筝前,指尖再次拂过琴弦,这次调子比方才更烈,像烈酒浇在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