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丈夫不可能出轨,沈清晏还要争风吃醋。
周墨顿时哭笑不得,象征性的敷衍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沈清晏冷哼一声:“自己注意点,不要惹我和宝宝生气。”
周墨赶忙应声:“那必须的,坚决服从老婆大人的教诲,千万不能动了胎气。”
五分钟过去,打得差不多了。
周墨赶紧上去拉开两人,并把身份证还给况芷晴。
况芷晴揪着李胜天的耳朵呵斥:“学学你大哥,沉稳一点,还能少挨几顿揍,听见没?”
李胜天被扇成了猪头,依旧嬉皮笑脸:“打是亲骂是爱,看来你对我爱的已经死去活来……”
本来听到这种骚话,还应该继续扇嘴巴子。
奈何况芷晴实在打累了,只得长叹一声。
“唉,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臭男人,脸皮比鞋底还厚。”
“懒得打你了,以后别来烦我!”
况芷晴从李胜天身上起来,又从曲二蛋手里夺回内衣并补了几脚,扬长而去。
曲二蛋躺在地上,似乎还在回味,嘴里不停念叨:“真香!”
“香你妈个蛋!”
李胜天冲过去对着曲二蛋一顿暴打。
直到曲二蛋鬼哭狼嚎求饶才停手。
“以后再敢骚扰小晴,我把你篮子薅下来,快滚!”
赶走了曲二蛋,李胜天这才发觉脸被扇肿了,疼得嗷嗷叫。
周墨感叹:“我之前说什么来着,又被人家把脸扇肿了吧?”
“不过我是真佩服你,骚话跟老八上厕所似的张口就来。”
李胜天说道:“这玩意也不是天生的,你得勤学苦练。”
“人旦有恒,事无不成,撩妹不行,天理难容!”
“早晚有一天,我会把小晴收拾得服服帖帖,等着瞧吧!”
回学校的路上,周墨脑海里一直在想况芷晴,不过不是想她这个人,而是想她这个姓氏。
这么小众的姓氏,本就不多见,在官场更是屈指可数。
最重要的是,今年新上任的省委书记也姓况,名叫况援朝,会不会跟她有点渊源?
不敢妄加揣摩,周墨索性打电话给岳父,寻求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