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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章单纯素质低（第2页）
杨曦点点头，听明白了，这不就是传说中的‘老头乐’么。
“杨局，你结婚了吗？”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杨曦微笑回答，“但应该很快，不出意外的话，今年年底就结婚了。
黄同志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喔……没什么，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，嫂子一定很优秀吧？”
“不是很优秀。”
小书虫推了推眼镜，“非常优秀，比师父小好几岁，就当上了局长，是江省最年轻的局长，没有之一。”
“这么厉害。。。”
黄颖皱了皱眉，心里咯噔一声。
江省最年轻的女局长？
难道是省厅叶玉良的女儿叶星瑶。。。？
如果真是这样。。。那她要想从叶星瑶手里把人抢过来，可就太有挑战性了。
“就在前面，咱们到了！”
不一会，吉普车停在一户农家院门口。
院门大敞四开，不等人进去，就能闻到院里成分复杂的臭味。
臭味源自于一条用来看家护院的土狗和一笼子鸡。
一名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正在给鸡喂饲料，见到黄颖，眉头顿时一挑，“你来干啥？是不是那个老逼头子又干什么坏事了？我操他个……”
彪悍无比的语言犹如亚瑟的一技能，直接把杨曦和小书虫给整沉默了。
“范大娘，你误会了，这事跟张大爷没关系，这两位是江州来的同志，找你了解一些情况。”
黄颖没少跟范小娟打交道，知道此人素质极低，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“江州？是栋梁的事？”
范大娘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手，竖着眉毛道：“他咋地了？是不是犯事了？妈的，这爷俩就是一对狗操的，没一个让人省心，早知道他这样，当初我还不如生块猪肉，至少能过过嘴瘾。”
“……”
杨曦轻咳几声，“是这样的范大娘，我们只是例行调查，并不是说张栋梁一定犯了事。”
“哦哦，那你问吧，反正我一个老逼太太，有什么说什么。”
范大娘确实是个狠人，连自己都骂。
……
半小时后。
杨曦三人从小院出来，精神都有些恍惚了。
在这半小时里，他们听到的脏话，比过去一年还多，还新鲜，就是他娘的毒贩说话也没有这么糙的。。。
“这些信息对你们办案有帮助么。”
黄颖有些担心二人的精神状态。
杨曦揉了揉太阳穴，“几乎没什么用，可能还得跟张铁明聊聊。。。”
正说着，走路摇摇晃晃的张铁明领着孙子逛街回来，破旧的黄胶鞋上全是泥点，破衣烂衫的衣服裤子，散发出古怪气味，在上衣口袋里，还有一瓶脏了吧唧的液体，显然是张铁明在街上打来的散白。
“哎呀，这不是小黄同志么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？妈的，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贱比烂货又惹事了？”
张铁明零帧起手。
杨曦、小书虫：“……”
杨曦紧紧皱眉。
也许。。。这家人，并不是超雄，只是单纯的素质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