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匪头子,也就是杨老头的儿子名叫杨忠,此时也跟着激动起来。
杨曦与杨老头抱头痛哭。
前者知道自己有张寒这层关系,这次真的稳了,后者则为几十年还能听到故人的消息而喜极而泣。
“快跟我说说,你干爹平时都干嘛?他身体咋样?性格如何?”
杨老头擦了擦眼泪问道。
杨曦如实回答:“干爹他身体很好,但话不多,特别沉默,喜欢上山打猎,枪法准的吓人。
对了,他结婚了,还有个孩子叫小黑。。。”
“对对对,一点没错!
就是他!”
杨老头此时百分百相信,杨曦就是张寒的干儿子。
“你有所不知,你干爹在当年可是绰号‘少阎王’在所有山头里都是能叫的上号,鼎鼎有名的大人物!
他曾单枪匹马人,摸了整个连队的舌头,据说最后只跑了一个。。。”
摸舌头,是旧时候的一种说法,意指割喉。
“我就知道!”
杨曦摇头晃脑,“我就知道干爹他不一般!
可无论我怎么问,他都不肯说,只让我好好练枪。
老爹,我敬您一杯!
等这票干完,我带您去见他!”
“好好!
好孩子!”
杨老头十分感动。
那错不了,必须是好孩子,您老下去跟他凑一对,黄泉路上肩并肩,手拉手。
“哥,之前得罪了啊。”
杨忠举起酒杯。
“弟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!
咱们虽然不是兄弟,却胜似兄弟啊!”
杨曦跟杨忠搂到了一起,声泪俱下。
“弟,到时候我也带你去见干爹。”
“好!
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