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。”
花祈夏说,“我知道了,明天编完我会告诉你们的。”
谢共秋依然站在原地不动,他旁边的燕度颈肩扯着一片肌肉,又不敢插嘴似的,太阳穴下的筋狠狠跳了两下。
对上花祈夏疑惑的眼神,谢共秋喉结下的阴影滑过一片弧纹,开口:“明天如果需要帮忙的话……我可以帮你。”
燕度感觉自已前半辈子的修养都用尽了,合理怀疑这家伙就在报他当时在病房约花祈夏摘樱桃之仇。
燕度:姓谢的你丫要不要点儿脸,是是当时祈夏是你匹配对象,那樱桃是老子跟祈夏约着摘的,到最后不都特么便宜了你?
花祈夏:……这家伙吭哧瘪肚的到最后就想出这么一句?
燕度咬牙切齿,眼珠子都冒绿光:“你趁火打劫?”
谢共秋不欲理会他,但一侧头,花祈夏也正满眼复杂地瞧着他。
在两个人不同的注视中,谢共秋轻轻点了点头,他的眼睛仿佛也像刚才那牛角粽似的,被滚水烫过,又被夜风吹凉,清净中颜色愈深,他“嗯”
了声,“算是吧。”
“……”
花祈夏气笑了。
很好。
一个口无遮拦,一个闷不吭声。
一开口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刺激。
她脑子都要冒烟了,这两个还你加一把柴我添一把火呢。
燕度对谢共秋当面撬墙角的行为冷嗤以对,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,花祈夏终于忍无可忍:“你们两个——都给我出——!
去!”
“祈夏?”
“祈,祈夏——!”
两个大男人一视同仁地被推了出去。
燕度与谢共秋都不敢使蛮力,边喊着花祈夏的名字边被推出了门。
“不是,那个苞苞我不是——”
“祈夏……?”
前者还想挣扎一下,后者则因第一次被花祈夏驱逐而无措迷茫,紧接着,花店的玻璃门就在两个人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了。
砰!
两个人愣然地立在门口,怔怔看着里面的花祈夏转身没两步,又一个急刹车调转步子:“回来!”
燕度眼神希冀,一只手掌抵在玻璃门上:“祈夏我——”
花祈夏大步流星走过去,开门,抬手,抱走了燕度臂弯里的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