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?”
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,尾音带着锋利的弧度。
中央空调的冷风掠过,将男人浅灰色领带吹得轻轻晃动。
“秦灼。”
秦灼正了正身子认真答道。
傅景深瞳孔微缩,皮鞋尖碾过地面的纹路:“秦灼,秦?赌王的独子?”
秦灼垂眸颔首,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叹息:“是的。”
他突然上前半步,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,弯腰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,“这次的误会是秦家的问题,我会向我父亲说明情况,保证今后不会再给顾小姐添麻烦。”
傅景深刚要开口,婴儿尖锐的啼哭突然撕裂空气。
顾夭颤抖着将空奶瓶从宝宝口中抽出,小家伙瘪着嘴,小脸涨得通红,啼哭一声比一声尖锐。
她慌乱地拍着孩子后背,发梢黏在汗湿的额角:"
乖。。。宝宝别怕。。。"
哄劝声被哭声撕碎,怀中的小身体却越发滚烫。
"
去医院!
"
她猛地抬头,眼眶里蓄满的泪水终于滚落,"
他刚才被那人吓得不轻,会不会。。。会不会伤到哪里了?"
话音带着哭腔。
傅景深下颌绷成冷硬的线条,二话不说准备往外走。
顾夭踉跄着跟上时,身后突然传来男声。
"
我同你们一起。
"
秦灼声音顿了顿,"
毕竟是因秦家而起。
"
他看向啼哭不止的婴儿,眸光闪过一丝复杂。
众人没管他,一行人焦急的去往了医院。
医院长廊,婴儿的哭声与匆匆的脚步声交织成紧张的乐章,消毒水的气味里,一场未知的等待正在蔓延。
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里,秦灼的保镖不知何时立在阴影中,黑色西装下的肌肉绷成戒备的弧度。
急诊室的自动门骤然滑开,白大褂带起的风卷着焦灼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