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江部长没料到水根会问这个问题。“你有见过她按时上班吗?她没跟我请假,可能晚点来吧。”
“奇怪了,但是手机关机了。”
“关机了?可能是睡过头了吧,这小女孩,有钱就是任性。”坐在一边的杨莹说:“她平时很少关机的,方总监,你找她有事
吗?”
水根红着脸忙摆手:“也没什么事,只是想找她拿点东西。”杨莹心里也有些担心,“江部长,王若琳没来公司,没请假,手
机又关了,你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王总说一声。”
“哦,是应该说一声,但是王总现在正接洽一位重要客户,不方便,那……我找李董事长吧。”
江部长先是试拔王若琳的手机,果然关机,于是拨通李董事长电话:“喂,你好,李董事长。”
李董事长在医院怕吵醒王若琳,走到走廊接听:“什么事?”
“王若琳今天上午没来,手机又关机了,想问问您知道她的情况吗?”
“哦,谢谢你的关心,她今天病了,现在还躺在医院打着吊针呢,估计这两天不能去上班了。”
“哦,是嘛,那就让她好好养病吧,不打扰了……”
水根见江部长挂了电话,问:“怎么了,王若琳生病了?”
“是啊,好像病得不轻,在医院打着吊针,这两天都不能来上班了。”
杨莹和其它同事都在谈论起来,有的在猜她得了什么病,有的说要去看望王若琳,而水根则是静静坐在那发呆,一脸忧色。
江部长见状问:“水根,你想找王若琳拿什么东西啊?很重要吗?”
“没什么,并不重要,与工作无关的。”
江部长有些疑惑,“这方水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?他们俩刚来公司不久,应该不是很熟啊,王若琳怎么会拿他的东西呢?说不重要,但从神色看这事并不简单。奇怪啊……”江部长受李董事长的委托,时刻关注水根的举动,所以对水根的情况特别留意。
李董事长打完电话回到注射室,见王若琳醒了睁开了眼睛,“咦,阿琳,这么快就醒,是不是饿了?阿桂去买早餐了,等会吃点吧。”
“不想吃。”
“吃点吧,填饱肚子人也精神点。看你这样子,病一个晚上脸就发青了。”
“啊,真的吗?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?”王若琳想找自己的包包,才知道并没有带,“妈,借你的镜子和梳子用用。”
“得了吧,在医院有谁看你啊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快点啦……”
“你打着针怎么弄啊,我来帮你梳吧。”李董事长帮王若琳梳好头,用湿纸巾帮王若琳擦脸,这时保姆阿桂也回来了,他们吃起了早餐。
王若琳打开手机想看看朋友圈,发现是关机状态,“咦”一声,开启了手机。手机开启后,有三个未接来电,分别是高飞、水根和江部长。
李董事长见她在看手机,说:“手机是我关的,我怕打扰你休息,刚才江部长应该打过你电话,他找不到你又打给我,我帮你请假了。”
王若琳一直盯着手机,心里想的却是高飞和水根。他们俩都打电话给我,都在想我吗?那我该想谁呢?
王若琳虽然和高飞不算谈恋爱,他们只是单独相处一晚而已,但在她看来也算是短暂的恋爱吧,因为她那晚确实体会到恋爱感觉,这是她从来未有过的,每当想起荷花亭的那一晚,她心里总是美滋滋的,然而想起见到高飞和金小嫣的那一幕,不禁来气和恶心。哼,我王若琳难道要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吗?可恶,高飞,你这个花心萝卜!
王若琳与高飞分开后一直愤闷不乐,一气之下驾车去龙门找水根,以宣泄自己的情绪,在香溪堡时她与水根经过生与死的患难,在危急时刻是水根救了她的性命,她感觉到水根有一个强有力的臂膀让她依靠,她自小受父母溺爱,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,因此她不经意地对水根产生了爱恋之情。然而,每当她想起水根那邋遢样,不禁倒汗。天啊,难道我要和这个土包子过一辈子?这可能吗!不行,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,一定要做出一个决定,要么两个都不选,要么果断选定一个!但是……我该选哪一个呢?我实在确定不了啊,哎,就用转硬币的方法试试看吧。
“阿琳,你在发什么呆?想什么啊?”李董事长问。
“妈,你身上有硬币吗?”
“没有,我从不带硬币。”阿桂说。
“小姐,我有两个1元钱的。”阿桂往身上的钱包里淘出硬币。
“太好了,你拿出来,一个就够了。”正面反面,正面代表高飞,反面代表水根吧。“桂姨,我有一只手打吊针不方便,你帮我抛出硬币接住,然后打开给我看看。”
上天,你会让我选谁呢……阿桂将硬币抛至高处,然后在硬币落下时接住。
“阿琳,你这是在玩什么啊?”李董事长奇怪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