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了一溜十三招,最后家里人和东升知道的渠道还是通过政府报道得知的。
当地政府把这个当成一个重点招商引资项目报给市里的,一个大山沟子,别说上亿投资,几百万的投资乡长都能乐醒。
李老四埋怨二货三人组不带他玩,东升要把这个产业划到集团名下。
结果都被二货三人组给推了,这是他们三个寻找从前哪个情怀才弄的。一是不想别人掺和,二是不想让这片土地染上太多的现代气息。
十月一,二货三人组弄回来一堆的野牲口,三个人在四合院忙活着杀猪宰狍子。
回家过节的几个孩子们哪里见过他们的爹干过这活,吃惊的在旁边瞅着。
王尚友装大尾巴狼,在旁边指挥他们从哪里下刀,那块肉干啥吃。
要说他们二货三人组手里的这个活,还真是王尚友给启蒙的。只不过后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罢了。
收拾野牲口这个手艺还数援朝厉害,孙小欠白费。
李老爷子乐乐呵呵的坐在躺椅上,怀里抱着二狗子的闺女甜甜,血糊里拉的场景,小丫头看的津津有味。
李老爷子念叨着“都多长时间没吃这么新鲜的野牲口了”
一顿狍子馅饺子用了半只狍子肉,余下的也没剩,全都做了菜。
李老爷子吃到野猪肉以后,嘟囔着“这他妈也不是正经野猪呀!咋滴?老百姓生活好了,山里的野牲口也改良啦?”
惹的大家伙儿一阵大笑,抗美跟他解释“爷!这是野猪和家猪杂交出来的猪,你尝是不是味道比野猪好!”
“好是好,就是没有那个味,说不出来,就跟洗干净的猪大肠不受待见一样!”
合着李老爷子这辈子愿意吃的就是山里野牲口的那种腥臊味。
长海疑惑的问老头“爷,你为啥愿意吃这玩意儿?”
李老爷子呲溜一小口酒,吃了一块兔子肉说“二九年在井冈,委员和总司令带人下山跳出包围圈,大将军带着剩下的我们八百来人守井冈。”
“可是白匪太多了,足足有三万多人,我们利用地形优势苦守了将近一个月,后来有当地地痞流氓带路,敌人从小路绕上山。”
“没办法只能突围,当时你爷爷我就是一个马夫,我养的马就跟我的半条命一样,突围的时候马惊了,我去追马,就跟大部队走散了,我的马结果也被山里的野牲口给祸祸了。”
“当时我就来了火气,再加上也没了吃的,就一边打猎一边打游击,在山里足足待了一个半月才找到队伍,当时是一二月份,山里也没野果子啥的,只能打野牲口吃,就这样爷爷才活下来的。从此以后就多了这么个爱好。”
家里人听的唏嘘不已,援朝端着酒碗敬老爷子“爷!回头我们哪个山上弄利索后,我带您去再打一次野牲口,过过瘾!只有在山里现打现吃才有味道!”
老爷子情绪挺好,也难得援朝这几十年能这么正常的跟自己说话,以前援朝和李老爷子就跟犯冲一样,援朝出口就伤人,老爷子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。
老爷子看了看姨姥爷杨书记“你们问问老杨,当年在对岸,刚过江,在白马山,老杨还捡到一头被炸死的黑瞎子,他给我送过来,那是我第一次吃的熊肉。”
杨书记补充说“对,那时候是冬天,咱们刚过江,黑瞎子蹲仓,结果被炮弹闷死在仓子里,战士们都说,这是洋鬼子给咱们加的一道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