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趴着,由着他深入的占据。
男人手臂间强而有力的力量,在向她证明,他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。
哪怕她在上位,可局势依旧被他牢牢掌控。
甚至,差一点就被吻得闭气。
而她根本反抗不得。
是的,这个男人霸道起来,是真的霸道。
她的脑子顿时变成一坨浆糊。
“嗯哼……”
他们身后,有人咳了咳,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轻叱:
“真是胡闹,你这个新妇,好没道理,不知道你夫君伤得严重吗?怎能这么压着他……强吻……”
哎呀,不好,被人误会她在强吻男人了?
这可真真是有理说不清了。
谢兰台连忙把人推开,捂着涨得沸红沸红的小脸,娇瞪这个始作俑者。
始作俑者却已坐起,看向床外,含笑接话道:“错了,是我强吻的她,哪来她强吻的我。陛下,我家新妇刚刚过门,又是第一次进宫,胆小得很,您就莫要吓唬她了。”
啊,什么?
陛下?
谢兰台呆了一下,眼底露出惊乱之色,一时忘了见到皇上当如何行礼。
韩景渊秒懂,立刻下床,将她拉过去往地上一跪:“微臣拜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……”
等一下?微臣?
难道他已是朝廷命官?
谢兰台连忙跟着下跪:“臣……臣妇拜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几步之远,明黄的龙袍动了起来,那人走了过来,身上带着强烈的威压,上前将韩景渊扶起,一声轻责在耳边响起:
“胡闹,身子还没好痊,跪什么跪?”
韩景渊忙道:“臣内子不懂宫中规矩,陛下又故意挑这个时间点过来,臣当然得给内子做个示范,否则,这大不敬的罪名,臣和内子都担不起。”
“现在不懂,日后多学多看就懂了。”
乾帝看向韩景渊身边的妙龄少女,小小巧巧一个,跪得诚惶诚恐,看着是有点胆小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臣妇——谢氏兰台。”
“兰台金匮,秘书外阁。”
乾帝忽想到了这八个字,目光深深道:“你一个小小庶女,谢祭酒竟给你取了这样一个贵重的名字。”
“不敢瞒皇上,臣妇听父亲说,兰台一名,是祖母取的。”
在很多文人眼里,“兰台”是知识的圣殿,更是历史的战场。
谁控兰台,谁就有书写历史的权力。
所以,这个名字着实是有分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