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嘻嘻缠住了他的手臂,又勾住了他的脖子,蹭着他的脖颈:
“韩景渊,你做我夫君,挺好的,比那个该死的姓陆的强太多。你那把枪,我很喜欢……谢谢啊……但你不能说我醉了……我绝对没醉……”
还打嗝。
他则低下了头,挑着她的下巴,深深睇视:“是是是,你没醉。既然没醉,来吧,商量一下,你要怎么谢我?”
“你想怎么谢?”
她用一双小手捧住了他的脸。
韩景渊翘着唇角问:
“以身相许可以吗?”
一顿,他又道:“我想要你,你给吗?”
她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好,我给你……”
于是,她脱了外裙,又扯掉了中衣,褪下单衣,露出雪白的肌肤……将他压到了身下,完全不害臊地解他衣袍,并吻住了他。
全程,都是她在主动。
直到她想动他的裤子,他反客为主……
画面不是很连贯,但是干了什么,她记起来了。
那个昏天黑地的吻,令她神智不清,又欲仙欲死。
他的唇,还四处作乱。
最后,到底做了没有,她竟记不得了。
小脸,泛起一阵阵火辣辣的红潮。
她憋在被子底下,有点喘不过气来,忙扯开,双手抚上脸孔:
这酒疯撒得也太癫了。
第一次喝酒。
竟喝成这副德行。
等一下。
有没有圆房,查看一下就知道了。
她立刻坐起,撸起衣袖,露出白净的手臂,鲜红的守宫砂,完好无缺。
是的,它还在,所以,昨夜,他们只是……只是做了一些亲密的事,但没有进行到最后。
她松下一口气。
这个男人,竟能忍得住,倒也是厉害!
这时,她脑子里又浮现了另外一些片段。
在床上。
她突然拔了簪子,抵在了韩景渊脖子上,“不可以,不准碰我……”
他一惊,抢她簪子,伤了他的手心,血染到床褥上……
而她突然想吐,从床上跌跌撞撞跑向净房,取了痰盂,好一番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