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蕴秀愣了愣,方迟疑开口:
“赵二哥?”
她与赵家三少爷有着婚约,前两年还曾在赵家小住几日,见过对方。
“是我!”
男子闻言大笑:
“赵伸,你赵二哥。”
“我奉家父之命,出城迎接车家商队,结果听闻驿站那边出现了盗匪,所以带人急急赶了过来,幸甚车家妹子你没事,不然我还不知如何向三弟交代。”
“赵二哥!”
车蕴秀心头一松,这段时间积累的悲苦、恐惧齐齐涌上心头。
不由大声痛哭:
“我爹死了,我爹死了啊!”
“妹子。”
赵伸叹气:
“人死不能复生,你节哀顺变,我会找到是谁害死的伯父,为伯父报仇雪恨。”
“你一路奔波,应该也疲了,先上马车歇息,跟我回了宛城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
车蕴秀抽着鼻子,点头应是。
另一边。
朱居把一块肉递给白附:
“尝尝。”
?
白附看着递到面前的肉,眼中浮现一抹疑惑,接过来后咬了一口。
味道似乎不太一样,像是掺杂了别的肉。
“去吧。”
朱居捡起地上的剑递给她:
“想要得到真正的自在,不仅需要能斩破藩篱的剑,还要有跳出牢笼的心才行。”
白附一脸不解。
她接过长剑走向自家小姐,正要搀扶着她走向马车,脚步突然一顿。
“哧哧……”
嗅了嗅鼻子,白附双眼陡然一缩:
“这个味道……”
“是你!”
她转首看向身边的赵伸,大声怒道:
“想要坏我家小姐清白的那个人就是你,我绝不会忘记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静。
场中陡然一静。
车蕴秀、钱伯几人面上的欣喜突兀消失不见,有的只是不解和无边惶恐。
而赵伸则是一脸诧异,盯着白附看了几眼,才哑然失笑摆了摆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