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老五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其中一人将时永朔上下扫了好几遍,随后又扭头看向冠寒,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。
“哟,你也被狐狸精给迷上了?这是要为了一个男人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?”
几人闻言哈哈大笑,“没本事和亲哥争家产,倒是有本事争男人,这男人的滋味果真有那么好吗?竟然把你们兄弟二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。”
笑声刺耳,话语下流。
时永朔嘴皮子的功夫终究不及他们,被气得粗喘气,眼睛都开始发红。
“闭嘴!
闭嘴!”
“你叫我们闭嘴就闭嘴?你当你是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一声清脆的耳光截下了那人将要说出口的话。
铺子里再次静了下来。
如死一般的寂静。
古怪的氛围凝滞几息后,挨了一耳光的人猛然回神,捂着脸瞪向冠寒。
“你他爹的敢打我?你是什么东西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又是一耳光。
“这位少爷说话声音如此响亮,我又怎能不配合?”
冠寒倏地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,“就是不知这两耳光的声音够不够响。”
语罢,把他拖到了时永朔的面前。
“来,我们再来一遍,这位少爷将方才的话再对时五少爷说一遍。”
被摁住脑袋的人艰难地偏头看向冠寒,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知道我爹是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一句话没说完,冠寒就反手给了另一耳光。
那人被这连续的几巴掌给扇得失了神,眼中没了神采,变成茫茫然空洞洞的一片。
冠寒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头看向自己,“继续,少爷您继续说我才好配合啊。”
话到这里,与他同行的另外几位纨绔子才迟迟地反应过来。
不知是有几分情谊在还是其他,竟然没选择离开,而是怒骂着抬手握拳朝冠寒走来。
“啊啊——”
时永朔最先反应过来,吼叫着朝那几个人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