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已经停止了流动。
房间里血腥味依旧挥之不去。
让人作呕,让人害怕。
“然后窃走冯三的背包。
待范锁三兄弟回到老屋的家里。
故意让冯三去屋里找自己的背包。
在这个时候。
我也回到了老屋的家里。
与范锁三兄弟进行一番辩论。
无意发现冯三在卧室里找自己的包。
就这样范锁三兄弟误将燕舞的包当作是冯三的。”
冯三惊讶地举手指着自己。
来回看着大家盯着自己,一时心惊胆颤。
“逼着将燕舞的包的东西翻了出来。
这才发现害青蜂的铁器藏在燕舞的包里。
这样就顺其自然地证明那个人就是燕舞。
使得燕舞也会像青蜂一样跑出来。
你又想这样也用同样的方法害燕舞。”
祥子抬头尖锐的眼神望着封度。
开始隐约地乱了阵脚。
“可是我一见到燕舞的包里藏着害青蜂的东西。
见到燕舞我便将他扣下。
然后派成兮与洛洛看守。
所以你始料未及,阴谋未能得逞。”
洛洛与成兮开始慢慢靠近祥子。
结果被他一个眼色喝止住。
“接下来你只好进行下一个计划。”
祥子回头望着他们俩,慢慢走开站在窗边。
自己也冷静下来,不作任何举动。
“在我们吃饭的时候。
听到琅琪大声喊‘救命啊’。”
大家都望着琅琪。
吓得琅琪退后几步。
封度再一次面对面地站在他面前。
“便得知谭皿掉进了一个坑里。
大家跟着老屋进了山里。
琅琪指路去找谭皿。
可是琅琪不知道山里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