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这一切又能怎么办?
大家全都站在房间里闭嘴不言。
听见封度开始质问谭言。
“你怎么认为李功就是害人凶手?”
“不是他还有谁?”
谭言气鼓鼓一口认定。
范翎对于他的话语,还是很怀疑。
并对于他所做所为也是火冒三丈。
接着严肃地怒斥他。
“你无凭无据,故意害人。
你可知道是神马罪?”
谭言依旧理直气壮,也不怕他们的质问和怒斥。
口口声声直言不讳。
“你现在害了我好了。”
惊得范翎也是哑口无言。
听着他这话也是语出惊人。
一心抱着死的心思。
这又能说些什么,再多嘴也是自讨苦吃。
封度依旧一副冷静,淡定自如的样子。
口吻也是相当委婉,还很客气。
坦言地再一次询问。
“你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李功就是害死兖矿?”
谭言张牙咧嘴地拒绝他。
满嘴唾沫星子,口气浩大。
“我凭什么要说?”
升文在一旁附言劝说。
“你现在看看四周,你觉得你能走得出去吗?”
本想向他缓和他的心情。
反而让他露出鄙视的眼神。
成兮也看得出,能够明白他的心情。
见着升文也是被他怼的哑口无言。
先是先礼后兵有意地说出。
“谁都看得出来,你与兖矿如同亲兄弟。
他的死,我们也一直在调查。
但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。”
接着又向他透漏去一些话来激励他。
让她道出实情套出话来。
“经过你怎么一闹?本想可以将凶手绳之于法。
可是李功死了。
到现在为此却成了死无对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