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海大人看向下边的九人,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。
太子殿下仍是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,这让海大人一阵无语,都快怀疑太子殿下是不是就长着这样的脸了!
倒是齐衡今天的状态大有不同,瞧着像是已经准备好了,甚好。
海大人裸着美须,道:“齐衡,你第一个吧。”
被点到名字,齐衡抬起头,心里还是有些紧张,他起身,躬身一礼,背道:“孔子谓季氏:‘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也,孰不可忍也?’、三家者以。。。”
齐衡迅速流畅地将《论语?八佾》篇背出,正想坐下,海大人继续道:“齐衡且慢,今有季氏于自家庭院中用八佾之舞,此为何礼?其行可容否?”
齐衡脸色微变,之前不是这样的啊!
“学生。。。学生觉得。。。。。。”
齐衡磕磕绊绊地回答完,海大人满意地点点头,“善,坐下吧。”
“章英,你来。”
徐章英站起来的瞬间,听到前边的赵润重重吐出一口气,整个人像是都活了过来。
徐章英一笑,拱手。
“林放问礼之本,礼之根本为何?俭与戚,于礼有何深意?”
赵润懵懂地看着书案,这都是些什么啊?
齐衡则是狠狠松一口气,庆幸先生饶了自已一次,若是先生问自已这个问题,自已怕是要被问住了。
徐章英想了想,道:“学生认为:夏礼、殷礼虽有传承,然欲确切征验。
杞为夏之后裔,宋为殷之后裔,然今之杞、宋。。。。。。”
海大人笑着点点头,“章英坐下吧。
昭阳,你来说说。”
白昭阳愣了一下,迅速站起身,拱手道:“先生,学生认为。。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下了学,海大人大步离开。
赵润整个人瘫在书案上。
趴了一会儿,赵润缓过神来,侧过身看向后边正在做海大人布置下来的课业的徐章英,“英哥儿,我同母后说了,今日我们没课了,你说的菜谱是怎么一回事?”
徐章英笑道:“殿下叫几个内侍和侍卫,咱们去尚食局。”
赵润笑着点点头,起身对着众伴读道:“诸位,咱们去一趟尚食局,英哥儿想出法子了。”
温二郎闻言,疑惑又好奇,“英哥儿,是什么法子啊?难不成你要亲自去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