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打死这个畜生,真当我们古家的人没脾气呀。”
“哎哟,打死人啰,打死人啰!
救命啊,救命!”
曹招娣打不过赵文娟,就扯着嗓子大喊。
听见曹招娣的呼救声,邻居们都往何家而来,有人去通知了厂领导。
何家的门被古家的亲戚堵得严严实实的,邻居们来了后,大声质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能到我们水厂职工院儿来打人?”
古家的一个亲戚道:“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跟我们没关系?这里是我们水厂的职工大院,里头住的是我们水厂的人,就跟我们有关系。”
“没错,不能让你们这些外人,把我们水厂的人给欺负了。”
“关厂长来了。”
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一个穿着灰色衬衫,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,严肃着脸走了过来。
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关厂长厉声质问。
在门口的古家亲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就让开一条道,让关厂长进去了,邻居也进去了几个。
古文良和赵文娟见水厂的领导来了,松开了何文光和曹招娣。
曹招娣往关厂长脚边一扑,抱住他的腿哭喊道:“关厂长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,这些强盗一踹开我家的门,就对着我和我儿子拳打脚踢,想打死我们呀。”
何文光瘫坐在凉椅上,用手捂着脸,心里有些慌乱。
“老人家,你先松开我。”
“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呀!”
关厂长想把自已的腿抽出来,但以失败告终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凭什么入室打人!
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,是要坐牢的!”
关厂长严肃地道。
住在隔壁的熊莉,看了一眼赵文娟,“他们好像是小何媳妇的娘家人。”
古文良大声道,“我是古大燕的爸,何文光这畜生的岳父,这畜生和他妈是我和我婆娘打的,跟其他人没有关系。”
闻言,关厂长和水厂的人都是一怔。
熊莉跟赵文娟见过几次面,也聊过两三次天,不解地问:“赵阿姨,你们带这么大一群大爷们来,还把小何给打了,这是干啥呀?”
赵文娟道:“这都是我们请来帮忙搬大燕嫁妆的亲戚。”
搬嫁妆?
何文光母子和水厂的人都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