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黑心肝儿的老贱人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赵文娟气得又要冲上去的曹招娣。
关厂长大声道: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。”
古文良拉住妻子。
“老古同志,何文光在我们厂里,一直是一个很上进,很踏实的好同志。
你看他都给你们下跪认错了,你们是不是也可以不要这么冲动呢?”
“这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情,有啥事是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,好好谈的呢?”
关厂长皱着眉道。
作为何文光的领导,他说话还是有些偏向他的。
古文良说:“关厂长我看得出来,你是一个好领导,但离婚这件事,我们并不是一时冲动,也不是在威胁谁。
这是我女儿经过深思熟虑做出来的决定,我们当父母的也是经过几番思考才选择支持的。”
“没错。”
赵文娟点着头道,“何文光才不是你们眼里的好同志,好邻居,这个畜生心黑着呢……”
“妈,我真的错,都是我的错,你就原谅我这回吧。”
何文光拉着赵文娟的手,不想让她说下去。
赵文娟甩开他的手,“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。
大鼻涕到嘴你知道甩了。
你现在知道跪地认错求原谅了,你早干嘛去了?”
“你们是不知道,这个何文光他有多虚伪,多可恨。
上个月我家大燕生孩子,都破水了,何文光还不去请接生婆,说他妈在家里给人接过生,要让他妈给大燕接生。”
水厂的人都看向了曹招娣和何文光,她们这不是瞎胡闹吗?
这生孩子又不是鸡生蛋那么简单的事,怎么能让不是接生婆的人接生呢?
“还好有我在,逼着何文光去请的接生婆。
人接生婆骑自行车二十分钟眼的路,他何文光去请的时候骑车走了一个多小时!”
“他何文光安的什么心?你们合计合计。”
水厂众人:骑自行车二十分钟的路,他骑着自行车走了一个多小时,是他骑车还是车骑他呢?
“那、那是因为我自行车半道上坏了。”
何文光辩解道。
古明:“这种鬼话你自已信吗?”
何文光:“……”
“我家大燕生孩子那天,我挨个敲了这层楼的门,大家应该都还记得吧?”
赵文娟问。
熊莉点头,“记得,说是大燕难产嘛,你求我们送她去医院来着。”
“那你们知道为什么是我去挨个敲门求你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