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给他烟,而是拿起了一瓶消炎吊瓶,给他开始静脉注射。
他指指那个已经醒了的歹徒,“别忙着洗手啊。。。。。。那个家伙你也得救啊,救完了再杀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个家伙中弹的部位跟大名子哥出奇的相似,所以手术起来,也算是驾轻就熟,很快完毕。
我看看窗外的天色,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你先把自己收拾收拾啊!”
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肩膀也受伤了,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检查了下,“擦伤。。。。。。。问题不大!”
实际上是弹片堪堪插入肩膀,我一皱眉,随手拔掉。你你自己给自己淋上了酒精消毒,本来没觉得疼,这么来一下,钻心的疼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虚弱的他尽可能的笑笑,“我一直都说你是个天生的战士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找来纱布缠上了,这才点了两个根,递到他嘴边一根,“怎么回事?”
“艹!老子正跟娜莎做爱呢,这帮狗日的就扫射,太特么的不人道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点点头,下意识的看向了光着的娜莎,死状很惨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大名子哥猛地抽了一口,“得亏是你来了,要不是你,老子纵横战场无数,居然被几个无名宵小给打死了,这他娘的丢人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老子又欠你一条命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“
“矫情了啊,哥!”
这几个月的相处,以及言传身教。感受得到他真的是个性情中人,和大名子一样,我敢保证,今天如果是我遇袭,他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单枪匹马来救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血与火造就的情义,就是坚不可摧的!
他勉强的笑笑,“这里不安全,我们得去二号营地!”
二号营地还在山里面。其实一共有三个营地。他说狡兔三窟。特别是这样恶劣的极地环境,补充物资的地方必不可少!
他活动了下手,“你把那个家伙捆起来先,扔在我旁边,然后你出去等我一会!”
我知道他要逼供。他曾经要教我如何逼供,被我直接拒绝了。杀人当杀死一头麋鹿,一头棕熊,我还是可以接受的。真要是上升到极度的折磨人,说实话,我真的会于心不忍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所以,他叫我出去!
出来后,我也没闲着,端着枪,警戒的四周梭巡。茫茫的雪原一直延伸到了山脚,寂静得有些可怕!
我走到了雪地摩托的附近,找来一辆雪地摩托,检查了下燃料,确认很够。就一个人矮下身,静静的抽烟。
应该是针对他来的吧,这一场袭击!我是肯定没有得罪这里的人。而听他讲的故事,他参与了好多地方的局部战争,没有什么信仰,纯粹就是为了找刺激。
他总说杀人上瘾!
我却不以为然。我撑死了能做到现在的心安理得。真让我主动去杀无辜的人,我是万万做不到的。
我犹豫着要不要先去接老婆,她一个人在那森林边缘,肯定很害怕。
听得见屋子里传来了刺耳的惨叫,划破这茫茫雪白,惊起了无飞鸟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看到了一旁的一具尸体身上有一部卫星电话,这里没有正常的网络。能联系的只有卫星电话。
我的卫星电话留给了左冬薇,回屋子里的时候忘记拿上了另外一部。因为只能倚靠太阳能发电,前几天的连日大学遮天蔽日的,根本就充不了电,这不由得让我有些焦虑起来,那可是我的一家人,两口啊!!
我有些焦躁的站了起来,发动了雪地摩托,直接开到了小木屋跟前,大名子很警惕,“谁?”
“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