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谪清:……这家伙今天抽的什么风,怎么阴阳怪气的?
他叹了口气,疲惫解释道:“我对男的没感觉,搪塞世人的借口罢了。”
王寐其实方才一直都在外面,也知道那个小鸡崽子只是一直坐在那里弹琴,二人什么越界的事情都没做。
是的,他也鬼使神差的就那样在窗户外面偷听的两个时辰的墙角。
方才,在听到墨谪清说自已不好男风的时候,自已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烦躁。
接着一抬头,就看到了墨谪清防贼似的表情。
这是把他当成……
“你别多想!
我也不好那个!”
王寐难得不是那副山崩于前而不乱的样子,有点慌乱的别过头去。
“不是那你还去南风馆?”
墨谪清可还记得呢,王寐定然是那个白公子的常客,不然二人之间怎么这么熟。
“那不是为了办事么?”
王寐急忙解释道。
“哦~”
墨谪清似笑非笑。
对方却突然回过神来道:“我同你解释这些做什么?你是我什么人!”
“是啊,我是你什么人?琴师在我屋里弹琴你都要来偷听?”
墨谪清反将一军。
“我…你,我这不是怕你又有什么坏心思吗?”
王寐说罢,赌气似的转过身去。
墨谪清点了点头,阴阳怪气道:“哦~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!”
他就是喜欢狗,都不会喜欢男人,更不会喜欢墨谪清!
他和墨谪清之间,可还恒着许多仇恨,不能因着这几日的来往打闹,就这样过去了。
不然他前世今生吃的苦受的委屈又都算是什么?
这样想着,王寐声音都冷了几分道:“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已了,墨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