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帅等人闻言:“!!!”
如遭雷击。
原地石化!
京市功勋碑……
他们整个东北,貌似就只有一人刻在京市功勋碑上,那人……
难不成就是他们白山镇的?
赵大帅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踹他的男人。
那个一脚把他踹出几米远,浑身上下都透着杀伐和霸气的男人!
他紧张的抓着自家老爹的手,颤抖的道:“爹!他该不会就是……就是那个……”
赵旺祖不待他说完,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是什么?”
他咬牙切齿的道:“他没有对外公布身份,肯定有他的理由!我警告你,你知道了也要假装不知道!”
“他不追究,今天这事儿,就算过去了,我们开开心心的捐钱修路,往后你再遇到和河道村有关的事儿,最好招子给我放亮点儿!”
“……”
赵大帅等人在各自老子的怒骂和警告声中,回了镇上。
及至回到割委会,他们都还是懵的。
人家闯祸顶天是踢到铁板,他们……
是差点儿踢到棺材板啊!
他们自己的棺材板!
这……
赵大帅茫然的看向和他一样茫然的下属,呐呐道:“所以,我们被那位揍了,是不是也挺荣幸?”
其他人闻言,忙不迭的点头。
“荣幸!那必须荣幸!”
“他没一枪崩了我,都是我祖宗保佑!”
“……”
“可是,他踹的好疼,呜呜!”
赵大帅等人心有余悸,哭唧唧。
想到那个写举报信,害他们如此的女人,他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那祸害,他们记住了!
河道村。
村头院落。
虞茗香听到肖长青的请求后,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“什么?”
她的声音都因为震惊提高了许多,“肖镇长你说什么?你说你要多少贴膏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