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曲夕的请求,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,回了个嗯后便看着桌子上的玫瑰发起了呆。
或许是因为今天下午有活动,公司里的员工并没有太多干劲,都在小声讨论着游戏。
对于这一幕那些管理层的人也没有多说,毕竟公司效益一直很好,活是干不完的,适当的放松也算是劳逸结合。
正当我思考今晚要吃什么时,曲夕突然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。
“常老师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们见到客户了,但他问的问题我和李不或听不懂,他说想跟咱们公司别的人聊聊该怎么办啊?你要不要来一趟?”
“我不想去。”
曲夕失望的哦了一声,刚要挂断电话又听到了我的声音。
“这个客户算是大客户,离的也近,你跟那个客户说稍等一个小时,我坐公交过去。”
“我给你叫辆车。”
“不用,让他等。”
“啊?可是现在还有别的公司的人来找他谈业务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外面的阳光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,甚至身体也传来的不适,但还好我兜里带着昨天没吃的糖果。
在公交车最后一排我拆开了糖果,高高举起看了一眼后放在了鼻尖闻了闻。
这块糖是薄荷味的,很好闻,但我却没有吃,而是闭着眼贪婪地呼吸着清凉的味道。
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小清河附近的一个建材市场,刚下公交我就看到了拿着手机有些焦急的曲夕。
“别急,客户多的是,谈不成也不要紧。”
曲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,慌乱的说道:“这个客户不光做建材,还搞红木家具,一个桌子就一百万,除了这个还有一家卖补气血产品的公司,我和李不或应付不来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我从兜里拿出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她,但不小心把那块糖带了出来,见我弯腰去捡,曲夕忍不住说道:“常老师,脏了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我掀开口罩吹了吹上面的灰尘,领着满眼疑惑的曲夕去了客户的门店。
李不或此时正紧张的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闲聊,看到我来了以后像是找到了救星,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后便坐到了一旁。
男人姓孙,我接过了他递来的烟后放到桌子上喊了一声孙总。
孙总看我还戴着口罩下意识的皱起了眉,我看出了他的想法,于是笑着说道:“孙总,我鼻子受过伤,不太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