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,一间隐秘的指挥室里,米琪尔双手抱胸,嘴上叼着一根女士香烟,如同监工一般,朝面前的人吆喝道:“给我查!查清他的具体位置,哼!还想骗我?真当我还是三年前的那个米琪尔了?等着,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!”
……
八点整。
陆家别墅里出现了一名穿着军绿色短袖,踩着破旧七分裤蹬着草鞋的老者。
老者头发胡子已经花白,鼻梁上驾着一副和玻璃瓶底有得一拼的老花眼镜,肩膀上背着一个漆皮掉落得七七八八,明显上了年代的军绿色箱子,上面隐隐还能看到一个大大的十字。
陆老爷子领着他走入客厅:“老陈,你终于来了!”
“老陆啊,几年没见,一见面就给你家小辈治这种病,让我看看,是谁年纪轻轻就不好使了?”陈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四下里一张望,立马将眼神锁定在许墨秋身上。
我靠!这眼光,够毒辣的啊!
陆老爷子为了给许墨秋留颜面,指了指书房:“老陈,咱们里面说话。”
“哎呀,都是你自家人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陈老头大手一挥,放下医药箱,直接坐在了饭厅椅子上,朝许墨秋招了招手,“小伙子,你过来。”
顿了顿又对陆老爷子道:“把你家丫头也叫过来。”
许墨秋本想拒绝,但人家都上门来了,不能太不给面子,再说……他现在那方面,确实还有点问题。他要是真能歪打正着解除了自己那神技,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。
陆明月和许墨秋如同小学生一般规规矩矩地坐在老爷子对面。
“小伙子,你今年多大了?”陈老头一边问,一边摸出一个泛黄的小本,看样子那是他用来记录患者基本信息的本子。
许墨秋老实道:“二十八。”
“哦。”陈老头一边记录,一边朝陆明月问,“那你呢?”
“二十七。”
老头继续问:“结婚多久了?”
许墨秋答道:“三年零两个月。”
“嗯……你们一周平均几次,一次多久?”
“啊?”
陈老头皱了皱眉:“啊什么啊?没听清?年纪不大,耳朵怎么也不好使了?我是问你一周平均几次,一次多久?”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许墨秋大汗淋漓,偷眼看向陆明月。
陆明月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大苹果,紧咬牙关,低着头也不说话。
“什么这个那个的?我告诉你,小伙子,有病就得治!都结婚几年了,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许墨秋和陆明月对视一眼,很快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。
陆明月:“三次。”
许墨秋:“八次。”
牛头不对马嘴!陈老头拉长了脸,看着许墨秋:“到底几次?”
不等他回答,陆老爷子抢话道:“应该是八次吧。这小子估计是自卑,等明月睡着了,悄悄来了几次。”
我靠!老子有那么龌龊吗?许墨秋简直无语。
陈老头一脸鄙夷,看向陆明月:“你没感觉?”
陆明月羞红了脸:“呃……我……可能睡得太死了吧。”心中暗骂许墨秋,你少说几次要死啊?还八次,你怎么不说一夜八次?真是的!
“舌头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许墨秋反问:“你说的是我还是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