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如是扶着腰站了起来:“既然你们如胶似漆,便多请些假嘛,又不打紧。我走了。”
慕白将他送出去,回来时祝云帆已坐在花厅,见他进来,就勾勾手指: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。”
他是受邀进京,代表东南藩王出席太子大婚典礼,别人提前半月出发,他倒提前了一两月,入京后几乎夜夜都来宿,这几日更是白天都来。
慕白走过去,在他旁边坐下,祝云帆便点点自己带来的木盒,示意他打开。
慕白瞥了他一眼,犹犹豫豫慢慢打开。
空的。
祝云帆哈哈大笑。
慕白啪地合上盒子,起身就走。
“哎,别生气呀。”祝云帆连忙追上来,一把搂住他的腰。
光天化日之下,他就来搂搂抱抱,慕白连忙要挣脱:“你干什么!”
“别怕,没人看见。”祝云帆死皮赖脸地圈着他,把他拖进花厅侧间,关上了门。
侧间狭小,慕白立刻有了危机感,不断挣扎,斥道:“你!……你敢!”
“我敢什么?”祝云帆搂着他乱摸,亲他的脸颊,脖颈。
慕白羞愤道:“现在是白天!”
祝云帆把他推到墻边,一手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墻上,一手握着他腰,胯下模拟性交的动作一顶一顶:“白天怎么了?”
慕白半边脸贴在墻壁上,被男人从后面顶得一下一下轻轻撞着墻,憋着气咬紧嘴唇不说话。
祝云帆拱了一会儿,贴上来伏在他耳边:“怎么不说话,生气了?”
他松开了对慕白的钳制,将他转个身抱在怀里:“逗你的,不弄你。”
慕白一把将他推开,就要冲出侧间。
祝云帆连忙堵住门:“你刚刚为何不承认?”
慕白硬邦邦道:“承认什么?”
祝云帆眼神飘忽片刻:“……苏苏问你,是不是情郎来相会。”
慕白立刻警觉:“你听到了。”
他浑身的刺都竖起来:“你听到了多少?”
祝云帆莫名其妙:“听到苏苏说他待在观礼臺算了,怎么,你们之前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。”
慕白松了一口气。
祝云帆狐疑地上下打量他,继而坚持问:“为何不承认?”
慕白翻了个白眼,道:“有情郎是什么光彩的事么,还要昭告天下?”
他说完,忽然觉得被绕进去了,这话有些歧义。
祝云帆居然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。”
他展颜一笑,伸手递到慕白眼前,展开。
他掌心居然是一根男子式样的玉簪,玉质莹白通透,雕工精巧入微。
慕白一楞。
“你不会以为,我还特意带个空盒子来逗你罢。”他走近一步,将慕白的旧发簪拆下,换了这根新的。
他扶着慕白肩膀打量一番,肯定道:“嗯,不错。”
二人靠得极近,慕白忍不住微微偏头,又被祝云帆握着下巴掰回来:“我送了东西,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?”
慕白抿了抿嘴,勉强道:“多谢赠礼。”
祝云帆嘿嘿一笑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着魔似的,低头在他脸颊啄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