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拉链下滑,原本被遮挡的隐秘小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,细腻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因过敏而起的小红点。
时聿周稳了稳心神,又挤了一点药膏在指腹上,然后轻轻触碰上那柔软的腰肢,慢慢在腰上的肌肤抹开。
指尖摩挲着她的皮肤,时聿周只觉一阵酥麻从指尖传遍全身。
艹!
真他妈……好软的腰。
他极力控制着自已的呼吸。
过了一会儿,时聿周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腰。
手心里全是汗,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
他忙不迭地收回手,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成以笙从诊疗床上坐起身,因为后背的衣料大开,原本合身的礼服失去了支撑,胸口处的布料不受控制地有些往下垂,大片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暴露出来,诱人的春光乍泄。
时聿周不经意间瞟了一眼,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。
脸涨得通红,像是熟透了的番茄。
忙不迭地背过身去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……你把衣服拉一下。”
成以笙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调侃道:“我贴了胸贴的,你怕什么。”
自已都不怕吃亏。
他一个大男人到底在扭捏什么呀。
时聿周手臂僵硬地往后伸,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她。
语气坚定得像是在捍卫最后的底线:“前面你自已涂。”
成以笙声音娇软得能滴出水来:“我右手还打着吊针呢,左手又不方便,你是想看我痒死是不是?”
时聿周依旧像根木桩子似的,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。
紧闭着嘴巴,一声不吭。
既不敢转身,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成以笙的软磨硬泡。
成以笙见他不为所动,轻轻从床上下来,一步便来到他身后。
她指尖轻轻戳了戳时聿周宽阔的后背,软糯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:“你是不是我的保镖?保护我、照顾我不都是你的职责吗?现在我这么难受,你就忍心不管我?”
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温柔的钩子,轻轻拉扯着时聿周的理智。
成以笙见男人仍然像尊雕像般,固执地背对着自已,毫无妥协的意思。
她眼珠子一转,继续撒娇卖惨:“如果我痒没命了,就是你的失职。”
时聿周:“……”
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了一下,差点没忍住笑出声。
这世界,还会有人因为痒而丧命?
这样的歪理,她是怎么说得出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