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他强壮的臂弯像铁箍一般,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。
“你……”成以笙抬眼望向男人,正想质问。
却在此时感觉到身下有个坚硬的野兽正悄悄地顶着自已。
她瞪大了眼睛,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耳根。
时聿周的五指如铁钳般张开,强有力地托着她的背,手臂一收,将她往怀里送得更近了几分。
他的呼吸愈发灼热,喷在成以笙的耳畔,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,低声问道:“你是真想,还是玩玩?”
每次她都这般撩拨,不断煽风点火,甚至火上浇油,却又从不负责扑灭熊熊烈火,自已实在不能再这般纵容她,即便她是自已的老板,有些规矩也必须立下。
成以笙抬眸,撞进他那眼底翻涌着的浓烈情欲中。
脑海里闪过平日里他隐忍克制的模样。
不是很能忍吗?
怎么,难道这次要越轨了?
“你发情也挑个地方好不好?”
这可是在飞机上。
她才不想让机师和空姐听见自已那些不堪的声音,太丢人。
时聿周猛地颠了颠大腿,将怀里的人禁锢得更紧。
那力度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已的骨血里。
他咬着牙,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甘:“我发情?是谁主动坐我腿上,又是谁主动扒我衣服?嗯?成以笙,你能不能讲点道理。”
说着,他的手越发失控,不知不觉已经撩起了她衬衫的下摆,滚烫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摩挲。
“放手,我要起来。”成以笙用力挣扎着。
可在时聿周钢铁般的臂弯下,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。
他执拗地追问: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。”
成以笙撇了撇嘴,故意气他:“玩玩,怎么?玩不起?”
时聿周眸色顿时暗沉如墨,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,迫使她与自已对视,咬牙切齿道:“对,玩不起,不想做就不要勾引我。”
成以笙莫名就喜欢看他这副生气的模样。
她微勾着粉唇,轻声挑衅:“那我下次勾引你,你就跟我做吗?”
怎么不继续忍?
不继续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