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对别墅里的女佣们都很好。
……打扰了。
“大小姐,我先下去了。”小女佣转身小跑着离开。
关门声响起的刹那,时聿周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成以笙的呼吸扫过他后颈:“花蝴蝶精!”
被小姑娘看上,心里偷着乐了吧。
时聿周后背重重抵在门板上,喉结因烦躁上下滚动:“为什么老是扭曲我的取向?”
他垂眸盯着成以笙发顶的水珠。
水珠顺着微卷的发丝滑到锁骨处,在浴袍领口汇成一道蜿蜒的水痕:“很好玩?”
成以笙指尖挑着他衬衫纽扣,眼尾泛红似笑非笑:“我说错了吗?难道不是无、动、于、衷?”
她故意将每个字咬得清晰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脖颈。
时聿周别过脸,余光却瞥见她浴袍松垮的系带。
丝绸布料半掩着莹白肌肤,饱满有型呼之欲出,高峰含羞,隐约可见,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起伏,若有似无的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。
他攥紧拳头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:“能不能把衣服穿好?”
成以笙突然踮脚,双手扣住他后脑勺,强迫他与自已对视。
到底是她魅力不够,还是他太正人君子?
她眼底映着暖黄的灯光,像浸着两汪春水:“这是我家,我喜欢怎么穿是我的自由。”
臭男人,管得比长江还宽。
话音未落,她突然往他身上一倒,细白的胳膊缠上他脖颈:“抱我到床上。”
“你的腿用来干嘛的?”时聿周咬牙,却已经下意识伸手托住她后腰。
从门口到床的距离是几公里远吗。
“我腿疼。”成以笙声音突然软下来,下巴蹭着他肩头,“今天滚下坡的时候撞到了,好痛……”
她尾音带着哭腔,长睫扑闪着扫过他敏感的皮肤。
时聿周目光下意识扫向她纤细的双腿。
但两人贴得太近,他看不见。
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腿受伤了?
他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时,闻到她发间混着水汽的玫瑰香愈发浓烈:“伤到哪里了?”
“等会儿在床上慢慢看。”成以笙环着他脖子浅笑,指尖顺着他后颈往下滑,在他腰侧轻轻掐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