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手握一把枪,目带警惕。
“对方手里有枪。”
预料中最差的结果还是出现了。
强攻已经不是第一选择。
参加拍卖的每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不把他们先疏散,死一个,都会造成不小的影响。
如果死了一屋子,范世谙不敢想,将会带来怎样的震荡。
“干就完了。”汪淼站起来,说了今晚第一句话。
他指茶楼外的明哨暗哨,“茶楼里,我们暂时没办法,外面还没办法吗?”
“两个警察负责一个,都绰绰有余。”
这话说的没错,外面干完了,范世谙点点茶楼,“那里面呢?”
“胆子也太小了。”汪淼摸一把自己包着纱布的脑袋,“你不想报仇?”
范世谙有些头疼,跟他怎么就说不通?
不是不行动,而是要顾及那一屋子人的安全。
“畏首畏尾。”汪淼取过一支马克笔,将茶楼分成几块。
点中间那块,“所有人都在中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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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后两个庭院都没无辜的人。”
两个叉叉直接覆盖标注出来的两个庭院,“警察翻墙会吧?搞偷袭会吧?”
“拧脖子会吧?”他做了个手势。
“好,不能拧脖子。”对上范世谙的瞪视,汪淼改口,“打晕会吧。”
“这些人都没了。”
他再指中庭,“十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,你二哥搞不定?”
这话醍醐灌顶。
还是局外人清醒,范世谙是太在意那些无辜的人和亲人。
可忘了,他二哥杀伤力可不小,身边还跟着两个警察,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行动。
“老大,你哥换位置了。”
画面中,郦鉴平从刚才一人独享的空间,挪到了人员密集的地方。
这里不单单能更清楚看见那些古董细节。
也更方便举牌。
魏翔看一眼郦鉴平坐的位置,见他拿起放在脚边的号码牌,收回视线。
嘴角微微往上翘起。
下一个拍品是一套来自欧洲王室的盔甲,相传一个国王穿过。
郦鉴平喜欢兵器,这传闻不假。
中庭里,拍卖陷入白热化。
还在厕所腹泻的沈望已经从另一间房,摸到了那间看管严密的房间。
茶室既要考虑隐私,又要注重风雅。